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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此时此刻,昨晚亲密的点点滴滴,还难以忘怀地回味在唇齿间。

只是,对方回答的三个问题亦是挥之不去。

他回答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承认。

两人转悠着,正觉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在这时,惨叫鸡的声音再次响起。

循着声音加快脚步,终于在后院发现一处鸡舍。

鸡舍旁,伴随着那种禽类的惨叫,有人正蹲在那里,发出钝性分离肌肉和筋膜的嘶嘶声,间或响起吮吸液体的啧啧声。

听着倒像是个解剖现场。

两人在远处驻足,借着月光,时暮看清楚了,原来是那人在用牙齿啃咬活鸡。

感觉到身边这人发出低低的抽气声,谢意伸手过来,安抚般捏了捏他垂在腿边的指尖。

时暮倒不是怕,只是满腹惊异。

一个大活人,好好的鸡汤、炒鸡不吃,在这里吃生鸡?

再细看,发现这人并不是在吃生鸡,而是咬断鸡的咽喉后,对着嘬饮。

这是,在喝鸡血?

时暮忍不住和谢意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也和自己一般惊讶。

谢意提醒,“好像是庄主。”

来时,时暮也是由庄主领进来的,那时太阳还未完全落尽,女子用布巾蒙着脸,露出的眼周皮肤可见紫红色瘢痕。

应该是一种颜面部皮肤受损的疾病,甚至还可能伴有神经系统的损害。

庄主喝完鸡血,将还未完全死透,不断抽搐的家禽丢弃在一旁,起身离开。

此刻,她还未戴上面罩,借着月色,时暮见她面部露出来的部分几乎都有皮损。

看着几乎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什么病?

庄主离开,两人回到房间中,眼看着天光大亮,房间门被敲响。

穿过纱幔走到门口,打开,看到外面是庄主。

她围着面巾,端着木托盘的手也戴了棉布手套,给两人送来吃食。

“两位公子,吃点早饭再走。”

时暮低头,看到盘子里果然又是鸡汤面。

“谢谢庄主。”

谢意伸手接过盘子,端回榻上矮桌。

两人对着两碗鸡汤面,虽然知道这食物并非不能吃,但想着天亮前在鸡舍看到的一暮,还是多少有些难以下咽。

时暮把碗往对面推过去,一笑,“谢晏和,不如你先尝尝。”

对面的人昵一眼面碗,抬眸看过来,若有所思,“你怎会知道我的字?”

昨晚他醉得不省人事,那自然是任凭自己编排。

“你昨晚喝醉了,非拉着我说些什么姓谢名意,字晏和之类的,差点被你烦死。”

看他眉宇间拧出的那丝烦躁,谢意唇角微动,懒散开腔:“那我可能是,想介绍一下自己吧。”

又要介绍自己?

这古董锅的相亲过不去了是吧?

既然鸡汤面吃不下了,不如打道回府。

出房间,来到庄主所住的小院中,准备付下昨晚的房钱,辞行离开。伸手刚要敲门,听到门内传来女子低低的痛苦呻吟。

时暮看了谢意一眼,用指节扣门两下,询问:“庄主,你还好么?”

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回答,“你们把房钱丢进门口箱子中就快走吧。”

门口确实有一木箱,箱子上有一个圆形的孔洞,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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