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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在最近,尤其是和兄长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是会有,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委实说不上来……
最后只能归咎于,他薅下她发簪的手速实在太快的原因。
快到,像是生怕她反手将簪子要回去。
该说不说她兄长真是会挑,他手上的这支流云簪,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簪子,是质地极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可贵可贵了。
不过……她又摸了摸头上的那支寒梅簪,通体摸起来温润细腻,比起她的流云簪,应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这样一对比,好像不亏的样子。
最后她还是点了头,“好叭……”
谁让她没有提前准备回礼呢。
然后苏镜音一抬眸,就看见他辗然笑了。
似是极为愉悦的模样。
只是唇角浅浅一勾,在这漫天烟花的陪衬下,眸如朗星,恍若神祗,她的心跳忽然就乱了一拍。
苏镜音有些失神,觉得这烟花的声响实在太大了,震得她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
像银河一瞬倾落。
目眩神离。
然后她就这么晕晕乎乎的,被他牵回玉峰塔上,带进了他的房间里。
关上房门,隔绝了屋外大部分烟花的轰隆声响,苏梦枕将她带到塌边坐下,才放开了她的手,垂眸看着她,“今夜的熬年守岁,音音就在这儿陪陪我罢?”
“可是……”苏镜音有些犹豫,“兄长的身体,还是不要熬夜的好。”
苏梦枕也在塌边坐下,“不过一晚而已,不打紧。”
他说着,顺手从坐塌后边取出一方棋盘。
苏镜音眼前一黑,差点原地昏厥。
什么玩意儿??
平时要她学这些就算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种大好的年夜佳节里,她还要练习这杀千刀的下棋对弈??
苏梦枕放下棋盘,又侧身去取装棋子的陶瓮,还没拿出来,手背就被两只宁死不屈的爪子,给死死摁住了。
他一转头,就见苏镜音正愤愤地瞪着他。
那悲愤的眼神,将她内心的不满表达得清清楚楚:你要是敢拿出来,你今晚就要失去我这个聪明可爱貌美如花……以下省略一万字的妹妹了!!
苏梦枕怔了怔,然后不由失笑,他拿得顺手,倒是忘了,这姑娘有多不喜欢下棋了。
其实苏镜音倒也不是不喜欢。
主要问题不在于她,而在于她面前六亲不认、下手从不留情的这位仁兄。
自打她翻开《弈经》的那一日,至今整整五年,就特喵从来没赢过一局……换作任何一个人,也喜欢不起来的好吗!
谁特喵喜欢一直输啊!
想起这茬,苏镜音忽然就更生气了。
她拧眉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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