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悟空举鼎,归山(4k,求月票)(1 / 2)
第96章 悟空举鼎,归山(4k,求月票)
却说地府森罗殿,十王战蔬兢,急令判官查清刘母来路,依真人言照搬姜缘与惠岸教十王迎至殿中正中间南面坐下,献香茶时果,献毕,遂作陪在旁。
惠岸行者合掌拜道:「真人果真法玄,那来的神通广大,我不敌,却遭不得真人一合之数。」
姜缘回礼道:「惠岸行者,这厮武艺奇高,乃是个成道的,本事高超,自是难降,我仗三分神通罢。」
惠岸行者复望十王,说道:「这厮虽闹地府,使地府门户紧闭,却是事出有因,我有闻这厮言说,乃教地府勾错。」
十王慌了道:「却不认得,却不认得。敢是勾死人错走。」
姜缘笑道:「你这般错走,那般错走,怎地地府不识地利?」
十王道:「再不敢,再不敢,望乞真人怒罪!」
姜缘道:「若教我再闻地府勾死人有错,我定寻你十人,知我神通利害。」
十王战兢兢应下。
不消多时,判官取生死簿来,将帐目呈上。
姜缘细细一看,裸虫属簿上有记『南瞻部洲刘张氏,九万四十三号,寿七十三岁』,他问道:「今刘母寿几何?」
判官道:「查清来路,刘母寿四十有五,阳寿未尽,果是勾死人的错走,将刘母作拉奥勾来,
作个替死鬼矣。」
十王道:「岂有此理!那勾死人何在?」
判官道:「教那恶神打杀了帐。」
姜缘道:「且将刘母返本还阳,莫生事端。『
十王遂令判官将刘母带来,少顷间,判官带刘母来,讲明原因,赔个不是,请其原谅。
刘母闻说事由,拜礼与姜缘,道:「愚妇多感上仙相助,深恩不敢忘,但请上仙留名,教愚妇知恩主。」
姜缘下座将之扶起,道:「盖因我知你子乃行孝君子,我与之一见,其有死心,恐你受欺,教来护你,故我助其一二。今见老夫人,知识有母方有子,母尚知礼,子必有孝,此谓之『言传身教』。」
刘母两泪悲啼道:「多感上仙,多感上仙!但请上仙留名。」
姜缘摇头道:「无需记我名,若感我恩,日间多善就是。」
刘母应答。
姜缘唤判官带刘母返本还阳,他将此事了,得十王应承,使地府再无诸般乱象,方是骑白鹿离去,十王相送出地府。
待出地府,再入人世,姜缘与惠岸行者分别。
惠岸行者合掌道:「我本教护真人归山方是,怎奈身中有伤,持棍无用,恐护不得法。」
姜缘骑着白鹿,笑道:「行者护我行持多时,我已经感恩,怎有厚颜让行者送我归山。行者归落伽山就是,且替我谢观世音菩萨。」
惠岸行者点头道:「当是如此。真人若有闲时,可来落伽山,我定相迎,与真人论法一二。
姜缘欣然应允。
惠岸行者不再言说,驾起云霞,往落伽山返。
姜缘使白鹿行至一高山处,驻足崖前观看,但见这山顶接青霄,万叠白云骨都都。山前弯弯曲曲藏龙洞,千丈万丈挟魂崖。山后有涓涓寒涧,悠悠冷气逼人寒。真是处恶山险地。
真人行至此处,下了白鹿,他将袖袍一张,手掌一撮,将猴儿拿了出来,猴儿似个草人,任其把玩。
悟空出了袖里乾坤,把金箍棒一收,赶前用手着姜缘,说道:「大师兄,莫怪,莫怪!是我冒犯哩。」
姜缘笑道:「你这猴儿,冒犯不提。你怎个见我就走?」
悟空道:「大师兄,我方见你心惊,正是不知所措,不得相认,恐有难至,非是有意,大师兄谅我罢。」
姜缘道:「怎个不得相认,你且说我听。」
悟空礼道:「大师兄且听我讲,我本山中会讲时,府中师兄多敬我,盖我神通妙法玄,师兄言说见真法,我自领命使手段,不料师长此间出,一心将我逐师门,只道遣回家中去,千求万求饶不得,本教师兄亲言说,怎想师兄未归山,暗叹离山归家去,师长离前重言说,量我出山生不良,不教我将师门报,若使我将来路说,师长定取我性命,是故未敢与相认。大师兄,谅我罢。」
姜缘闻说,心中了然,他说道:「怎个卖弄手段使师父逐你。」
悟空道:「府中众师兄,要见七十二般变化,故我使了个法,换作老柏树。」
姜缘道:「你这猴头,你无端卖弄作甚,你那般卖弄,岂非教人动心,若其动心,必生其计来害你,我尚且不敢卖弄,你道浅薄,怎敢造次。「
悟空不敢多言,只用手着大师兄,
姜缘道:「既归家去,你不好生隐山修行,怎个在地府里现身?」
悟空听言有恼,说道:「大师兄,此怨不得我哩,我在山中会客,方是睡下,那勾死人的将我勾至地府,我怎能不打闹地府,我仙道有成,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那勾死人怎个寻我,该打,该打!」
姜缘道:「此间事果不怨你。我此方入地府,亦作此事来,此后再无勾死人来勾你,你安心隐修就是,若再有这等你,你归山寻我,我为你讨个说法。」
悟空道:「多谢师兄。」
姜缘道:「如此,你且去,若来日见我,只道你有理,便无需躲我。若教你无理,见了我,定拿你。」
悟空道:「大师兄,我明矣。」
说罢,正是要走,忽是停下,道:「大师兄,我近来得一神兵,却与大师兄宝贝,乃是个同宗哩。」
姜缘问道:「那个宝贝?」
悟空道:「是那豫鼎。」
姜缘持腰间豫鼎,说道:「同宗怎说?」
悟空耳朵中出宝贝,幌一幌,如意金箍棒现形来,猴儿丢开解数,打转山中,唬得那狼虫颠窜,虎豹奔逃,果是个大神通的。
他持定金箍棒,说道:「大师兄,我这宝贝,名唤『如意金箍棒」,乃是贤邻所赠,有说乃是大禹治水时的定子,量江河深浅所用。我听贤邻有说,大师兄这豫鼎乃是大禹所铸,此作同宗也。」
姜缘指定猴儿,笑骂道:「你这猴头,同宗这般算?怎地,你还使这金箍棒,与我这豫鼎相较不成。」
猴儿道:「师兄,正想相较一番哩。」
姜缘道:「果真?」
猴儿道:「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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