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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吹得奄奄一息。
“他尽可以试试。”陆潇年低沉阴冷道。
【作者有话说】
陆:他不敢!
祁:em…放酒里还是放菜里好呢
(骚瑞,修修改改缝缝补补,晚饭改夜宵了
宝子们明天当早饭吃吧
本周w更)
◇ 第55章 该死
清早严敏被拦在宫外,因为太后请的戏班子要进宫,皇帝被太后请去懿仁宫看戏,以贤孝著称的皇帝特意嘱咐不许任何人打扰。
严敏眼巴巴地看着宫里开始热闹而望洋兴叹,刑案的事瞬息万变。工部尚书,堂堂三品大员暴毙于王府,竟被几个唱戏的阻拦,说出去都觉荒唐。奈何阻拦之人权势滔天,竟还能搬出太后这尊佛,不由得让人暗暗心惊。
“怎么办大人?”
严敏垂手背在身后,对手下道:“既然王府不让进,那就等人出来。”
*
喝完暮冬熬好的补汤,祁岁桉双颊渐渐有了些红润,眼下的乌青也褪去不少,他还见到了从皇宫里回来的乐安。
乐安是除了暮冬唯一被允许接近祁岁桉的人。在严密地看管下,乐安为祁岁桉沐浴束发。
祁岁桉问清了昨夜宫中发生的事,乐安都一一回答,说是自己灵机一动,把装着殿下衣物的包袱扔进了懿仁宫里。
他知道太后对花粉草籽过敏,宫里什么草木都没有,一个孤零零的包袱就落在墙边大道上,很快就被太后宫里的人发现。
但太后将陆潇年召去说了什么,他却不知晓。
乐安拿捏着分寸,再多的并不再说,因为这里都是陆潇年的人,他们的话都会尽数落入他耳中。
知道自己不能跟着,乐安临走前不放心地嘱咐,“殿下你多穿些,这几日忽冷忽热,你这身子……总之别淋着别冻着。”说完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看,然后才微红着眼眶离开了。
哪知乐安一语成谶,寿宴那日早上便开始飘雨丝。前不久暴雨的阴影还潜伏在每个大盛人的心头,所以都担忧这场雨变得更大。
街上早早闭门谢户,整个盛京城像缩回壳子里的龟,静悄悄一动不动。
当祁岁桉走过长长的甬道回到地面上时,他感觉到一阵晕眩。
明明天上阴云密布,他却觉得所有的东西都带着刺目的光。他抬手遮挡着双眼,眉头紧皱,眼神时虚时散,缓缓才看清那熟悉的香炉、屏风、插着桂花枝的花瓶。
一切明明没有变,但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走出王府庭院,陆潇年就站在石阶下的轿子边等他。他抱着手臂怀中搂着那把翎羽刀,整条宝寺巷从东到西都被净了街,静得不真实。
扫视一圈,祁岁桉没有看到乐安,也没有看到杨静山,也不知他们现在何处,陪同他入宫的皆是生面孔。
“请。”翎羽刀贴在陆潇年掌心转了一圈,刀出鞘几寸长度刚好足够挑开轿帘。
祁岁桉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有点嘲讽意味,但又不像,淡得像雨丝,没来得及落下就融在了雨里。
轿夫摆上脚蹬,扶祁岁桉坐进了轿厢里。
他寻了角落靠着,闭目深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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