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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器,还继续往前推搡拥挤。

手中的马鞭悠悠抬起,陆潇年指着远处的壅塞,眉眼冷淡道,“把这些人都带走。”

石怀德怔了下,不明所以,但还是把命令传了下去。顿时混乱一片,咒骂哭喊声更大,陆潇年屡次听到祁岁桉的名字混在其中。

负责盛京巡防事务的是巡检司,那个巡检司掌使见状不妙,抬腿要撂,不料被陆潇年一眼看到。

一把弯刀贴着他的鬓边飞过,扎进了滚木上的沙袋里。巡检司掌使双腿吓得一软,扑通跪了下来。

“陆将军,饶命!”

陆潇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是命人拆掉阻塞然后掉头驱马离开了。

陆潇年入宫,就看见御书房内工部尚书正趴在冰凉地板上,抖如筛糠。

“梁广渠,当初你是怎么跟朕保证的!不是说这福寿沟能保盛京连月大涝也没有问题吗?!汛期未到盛京就成了这样,若汛期又当如何,是要让朕也在污水里淌着走吗?!”

盛京地下排水的福寿沟是去年户部刚拨了银子重修的,却连第一个春天都没扛过去,若这几日不能把水排净,天一暖定会引发疫病。

“微、微臣去年岁末验收工程,各项具是合规合标的,不应该、实在是不应该啊!”梁广渠主抓这项,每个环节他都亲自核验监督,绝不可能出错的。

这时福安贵禀报说是陆潇年来了,梁广渠一听这名字后背就冒冷风。

不料陆潇年走进来,满面春风地给皇帝行礼,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他还是五年前皇帝最看好器重的侄子一样。

“赐坐。”祁延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陆爱卿,有何事?”

陆潇年没有看梁广渠,而是微微颔首坐下,“臣来是想禀告皇上,九殿下前几日同臣上了战场,受了惊吓,这几日无法上朝,臣是来给他请病假的。”

祁延早就听闻了今早的事,说是祁岁桉吩咐人堵了西城。本以为陆潇年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料却是请病假。

“朕这正在询问工部,这沟渠一事,朕会一查到底的。”

陆潇年轻笑一声,“皇上圣明。不过臣身上伤未痊愈,一想到家父家母就心伤欲绝,心中一心只想着办丧礼之事,无心顾及其他,还望皇上体谅。”

祁延暗松了口气,敢情这祖宗是来告御状的。于是他主动提出,“大战刚过,陆爱卿是该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你还未去拜见皇后吧,你去看看她吧。”

“好,臣正想见见姑母。”

不再闲话,陆潇年走出御书房,从始至终没有看过梁广渠一眼。

来到后宫,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陆潇年眼前浮现儿时在后宫里钻来钻去的时光。他们在后宫捉迷藏,皇子们总是藏在那几个老地方,陆潇年找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可每次都有个小尾巴,叫他总是一通好找。

后来他好奇跟踪过祁岁桉一次,才知道他不是真会藏,而是他能把自己藏丢了。

一个爱迷路的小路痴,居然跟人玩捉迷藏。

陆潇年唇角勾了勾。

来到皇后住的慈懿宫,陆潇年却发现宫门紧闭,门外也无人驻守,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

他抬手敲了门上的铜狮环,许久门才被打开。令陆潇年微惊的是,开门的竟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僧人。

“陆将军,皇后娘娘知道你会来。这是她让我给你的。”

不过顷刻,陆潇年的心思已然百转千回,他起初以为是皇后被什么人挟持,又或是姑母得了什么重病,但转念都排除了这些念头。因为他低头看到了和尚匀长的手上托着一样东西。

黑黢黢的一个面具。面具背面朝上,但不用翻过来,陆潇年也知道这是什么。

青年和尚看出他的疑惑,主动解惑道,“娘娘还说,将军不用惦念,她很好。只是送来这个东西的人,居心不良,将军若不处理,皇后娘娘寝食难安。”

“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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