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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脸色苍白,红着眼眶说自己不想看心理医生,无奈之下,岑今山只好先把这事放下了,希望这次和以前一样,过一阵子就慢慢好起来。
现还是盛夏时分,夜幕降临也未带来多少凉快,汶家光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只有额角的一块结痂的伤口,他在病房里感到有点闷,出来了又觉得热,在外面坐了一会儿,扯了扯岑今山的袖口,低声道:“想吃甜筒、酸梅汤......”
今年夏天他也没吃过甜筒,汶家光只在第一次跟着岑今山出差时吃过他买的甜筒,后来就没有过了,酸梅汤更别提了,自周婶退休后,他也没怎么再喝过了,都是买了料包煮,味道终究是差了点,想到此处,汶家光更想喝了,他难得这样撒娇,可岑今山却驳回了这个请求:“过阵子再带你去买好不好?你最近吃药,医生说要忌生冷的东西。”
想回家不行,吃甜筒不行,喝酸梅汤也不行,汶家光长长的睫毛慢慢垂下,抿唇不语,看起来情绪十分低落。
岑今山看在眼里,终究忍不住抬手刮了刮他的鼻梁,语气很是无奈:“饮料装的酸梅汤不好喝,这附近没有卖甜筒的,我去便利店给你买盒装雪糕,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汶家光一下舒展开眉眼,重重点头应声:“嗯!”
傍晚的医院走道依旧人来人往,汶家光坐在原地等着岑今山回来,看到草坪上长着的四叶草开花了,弯下腰想去触碰那朵小黄花,可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就突然打了个寒颤。
周围似乎有人在注视着他,那种感觉太强烈,让他想忽视都难,汶家光重新坐直身子,茫然地望了望四周,没发现有人在看他,只看到岑今山不远处逐步走来的身影。
“怎么了?”岑今山将雪糕拆开递给他。
汶家光接了过来,回答道:“好像有人在看我。”
闻言,岑今山皱起眉头,环顾了下周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医院毕竟人杂,岑今山干脆带汶家光回病房了。
岑今山说两天后出院,倒也不是哄他的,两天后也真就出院了,汶家光回到家后不久,家里来了名新的阿姨,是跟周婶一样的南方人,很擅厨艺,说话的腔调也柔和,汶家光又过起喝补汤的日子了,在家养了一阵子,身上磕出来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就额角的疤还没完全消。
今年暑假就这么潦草度过了,开学后,上了一段时间的课,汶家光就得出去实习了,郑浅原本是和他一块在A市找工作的,到时候回学校毕业搬东西也方便,但他家里人硬要他回老家找工作,于是郑浅只好提早收拾行李回去。
“我服了,就我们老家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月工资哪里养得活自己,郑浅郑浅,我妈说取这名就是为了以后多挣点钱,现在一想起我这名就头痛,一想到回老家就觉得这辈子没盼头了,还挣钱......”郑浅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站在高铁站门口和他吐槽,两人好歹是几年小组作业的同学,汶家光看他一直等不来到车站的公交,干脆让家里司机开车送他来车站,免得赶不上高铁。
“快进去吧,一会儿要检票了。”汶家光提醒道。
“行,那我先走了。”郑浅一看时间确实快到了,边朝他挥手边匆匆忙忙地拉着行李箱进站。
汶家光看着郑浅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忽然想起岑今山。
岑今山自今年夏天以来,就经常出差,出差频率比往年多了不少,除了飞往别的地方,汶家光发现他每个月都固定在月末飞去Y国,每次从Y国回来心情都不太好,虽然没在汶家光面前表现出来,但他感觉到了,以为是公司遇到什么麻烦了,问了下宏飞,宏飞说老板去Y国没带上他,有时候在别的地方忙完了,也会在异地直接买票飞往Y国,自己和别的下属则先回A市,应该是过去处理私事。
夜晚,汶家光一个人躺在床上,小羊之前跟着他摔下楼,里面的棉絮沾了血洗不干净,已经被扔掉了,汶家光躺在岑今山那一边睡觉,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窗外传来飒飒风声,才发觉外头飘起了白茫茫一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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