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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人停在会议室里都不动了。徐冬河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场景。老余给徐冬河递了个眼神。
徐冬河掏着口袋,口袋里的校牌掉出来,滚到了地板砖上。他低下头捡,起身的时候忽然拽了下代工厂老板的手臂,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地上。
老板疼得嚎叫起来:“小瘪三,放开我!信不信我弄死你,再弄死你妈。生出你个杂种...”
徐冬河歪了歪头,本来想解释说他妈妈在09年初就死于肺癌了,都不用动手了。但他死去的妈妈在世的时候曾经努力尽责地生养着他。不应该被别人这样鞭尸。
老余后来说,有些人看起来脾气好只是没到燃点上。徐冬河就是这种人。
他忽然捏着代工厂老板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直接照着会议室里的大屏电视砸。砸下去第一下,电视屏幕就裂成了蛛网。他就蛮规律地,像在开核桃一样,把那颗脑袋朝屏幕一下一下砸过去。老余抓了下徐冬河的手,说:“停一下。”
徐冬河放开了手。老板跌坐到地上,茫然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老余低头问他:“给钱还是退货?想清楚,退了货,下次就别想和叔叔做生意了。”
老板挥挥手,朝门边上的工人说:“拿钱...拿钱吧。”
这件事后来小范围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了老余手下有个外号叫“金鱼”的男孩子,不太能惹。
眼镜仔开车离开后。他们接上李致知和余姐去了红茶餐厅吃晚饭。红茶餐厅老板就是老余家的邻居月姐,所以他们经常来。他们那天在红茶餐厅里聊起各自的身世,老余才大致知道了,徐冬河和李致知的事情。他自嘲说:“那我们这桌人都凑不出几对像样的父母啊。”他指了指眼镜仔说:“他倒是有爸妈,都是老师,也都戴眼镜,对他还挺好的。”但是眼镜仔是个天生感情淡薄的人,小时候爸爸妈妈给他过生日,买了好看的玩具飞机。他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掰断了飞机的机翼。也是初中的时候就打架进的劳教所。在所里碰到了捅了自己爸爸被关进去的老余。眼镜仔只有老余这么一个朋友。他平时也不怎么讲话。
老余在八卦他的时候,眼镜仔也只是端了端眼镜,低头吃自己的叉烧饭套餐。
李致知偷偷拿了老余的酒杯,舔了口烧酒。徐冬河打了下他的手背。老余让月姐又拿了杯桑葚烧过来给李致知说:“是男人,喝掉这杯。”
李致知特别经不起别人激。他站起来,拿过杯子一口就干了。徐冬河拦都拦不住。他喝完立刻被辣得吐出来了小半杯。眼镜仔都皱眉往卡座外面让了让。
那天晚餐后半程,李致知就跟滩肉泥一样挂在徐冬河身上,一会儿说渴啊渴,一会儿又开始干呕。老余说:“他这样,我们怎么吃饭啊。”
徐冬河第一次还嘴道:“那他,你不要给他喝酒啊。他才上初中。”
老余哑了下,说:“对不起,金鱼哥。”
徐冬河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穿在了李致知身上,半拖半抱着他打了辆出租车回夏仙阿姨家。李致知趴在床上小声哼哼,过一会儿,坐起来说热,把自己扒得精光,仰面躺在那里。
徐冬河洗了澡回来,把他塞进了被窝里,自己坐进被子里。李致知立刻缠上来,伸手搂住徐冬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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