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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土屋穿过时侧脸问了一嘴。

“……抱歉。”赤苇佑下意识就是一个道歉。

“我又没有在指责你的意思。”土屋上前两步,下手接上这球音驹飞过来的排球, 才在乱哄哄的半场高声补充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儿。”

鹰川第一个举手:“我申请休息!”

土屋:“自由人休息什么。给我死在场上。”

鹰川:“??!”

赤苇佑擦过下颚的汗,胸膛高低起伏地凝视对面半场。

同样是连打八场, 音驹却没有他们一样疲惫, 哪怕是对面最矮小的黄头发二传, 在简单地原地喘息后,呼吸又顺畅许多。

左右看看, 明明是场中赢下场赛最多的学校,他们却比鱼跃圈数最多的学校还要累。

赤苇佑的眉头刚刚拧起,他无意识转圈的视线却突然和其中一人对上了。

是他的哥哥,站在一圈音驹的球员中,静静地注视他打球的方向。

“……”赤苇佑眉头拧下,原本因乳酸堆积懈怠的脚腕再次闯了上去。

就是这一瞬间,研磨的瞳孔稍稍一晃。

这一球被土屋以绝对压迫力压到了他们音驹半场。

自由人夜久对自己生气一般地空晃了下拳头,喊着“对不起!”地赶回原站位。

前排埋低了头凝视自己手腕的山本一顿,强行使自己抬起脸来,回喊道:“你道什么歉?不该是我这个僵持失败的拦网来吗?!”

前排小口呼气平稳呼吸的黑尾凉凉插口道:“都别争了,两人各打八十大板,回去打一百六十大板,输球的耻辱尽归于你们。”

夜久:“?你个漏球的前排在胡说什么?!”

三人打打闹闹,刚刚有点压抑的氛围很快一扫而空。

目睹这一幕的土屋:[哦……他才是队长。]

·

研磨高高举起了手。

场上其他活动的人纷纷停了下来,自由人趁机揉搓膝盖,其他人或者俯腰,或者大口呼吸平复呼吸频率。而宫泽高这边,鹰川和百沢直接趴坐在了地上,两人沉重的呼吸显现出剧烈幅度的后背,金岛按揉着眉心的山根——他有点眼花。

从局面上看,继续打下去陷入体力弱势的绝对是宫泽高。

音驹那边有人则比较直白:“研磨前辈?!为什么暂停?”

是那个高个子的外国人,臂展长到伸开了能拦半个网:“我才刚打的起劲呢!”

“连丢三个球就别说这话了。”黑尾下场时从后盖了下列夫的后脑勺,“大脑要你暂停就暂停。”

黑尾说着,向后扫了眼网对面比研磨高不了多少的主攻手。

真正上网对阵,才发现先前枭谷的反应才不是什么弄虚作假。

那股犹如被什么野兽盯上了一般的威压,那双隔着球网也能传来淡淡暗芒的眼睛,和其他五个,像是被狮心王分出的锁链连接上的‘士兵’——看着平平无奇,对上了才知道无从下手的棘手:阵型转变太频繁、太流畅,很难想象这是才磨合一个季度的团队。

“但是,果然还是有可乘之机。”

研磨用毛巾擦着发尾的汗水,淡声说。

“……这个,”他指向球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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