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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不远处位子上的雄虫突然站了起来,醉醺醺地朝林斐他们的方向走来,用手指着林斐他们的方向:“你们怎么能允许那种脏东西进到这里?酒的味道都臭了!还不把他给赶出去。”
林斐往后退了一步。阿雷斯特注意到林斐的瑟缩,他抬手搂住林斐,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射向发出声音的雄虫。
那只雄虫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处站定,把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他对着坐在那张桌子面前背对着林斐他们的劣雄说:“谁允许你进来的?”
原来他并不是在和林斐他们说话,而是在和酒馆中坐在门边上的另一只劣雄说话。
身着制服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对那只明显在发酒疯的雄虫说:“不好意思先生,一星期前我们已经撤销了劣雄不能入内的规定,往后我们都会严格遵循劣雄权利法的规定运营酒馆,您这边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只能请您出去了。”
那只发酒疯的雄虫粗喘着气:“劣雄这种低等的东西怎么配和我们坐在一块喝酒,你们凭什么撤销规定?不会是,呵,不会是因为林斐·温莱那只一会假扮雌虫一会假扮虫母的劣雄吧?”
酒馆中的音乐声、客人们的谈笑声悄无声息地停止了。
昏暗的酒馆内,所有目光都投到了那只醉酒的雄虫身上。
感受到身旁阿雷斯特的身体因为用力而突然紧绷,林斐难得反应快地抱住了阿雷斯特,低声说:“我们是背着他们出逃的,你别惹事。”
那只雄虫还在那嚷嚷:“你们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老子以前有钱的时候还和他吃过饭,没钱了这臭婊子转头就翻脸不认人,被权贵弄烂的东西,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弄成虫母,还真唬到了你们这些大傻叉,什么傻叉劣雄保护法,林斐这种劣雄就应该被——”
“这位先生!”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大声喊了一声,止住了发酒疯的雄虫的话,他脸上的微笑彻底冷了下去。
坐在那只雄虫面前的劣雄在这时缓缓站起了身,他的身体是佝偻着的,格外瘦削,正因为这瘦削和佝偻,愈加凸显出他骨架的大,站起来时,甚至比他对面那只已经很高大的雄虫还要高一个头。
“闭嘴,”那只劣雄喉咙里吐出浑浊又含糊的两个字,像是常年不说话的人突然开口一样,声调很古怪。
阿雷斯特齿关也在这时挤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他。”
怕阿雷斯特冲上去揍那只雄虫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林斐紧紧抱着阿雷斯特,听到阿雷斯特的话,林斐说:“同样的话你不是也说过很多遍吗,你还是当我的面说的,总不能你说没事,别人说就要被你弄死吧?你别冲动,我们要去做正事。”
阿雷斯特愤怒的神情一下子像被当面泼了一盆凉水一样蔫了。那只雄虫说的话称得上恶毒又难听,可他本人当初对着林斐本人说的话的难听程度也不遑多让,他哪里有立场去教训那只雄虫?最该被教训的是他自己。
阿雷斯特被林斐推搡着向里面走,垂着头说不出话。
林斐边走,目光边落到那只发酒疯的雄虫对面的劣雄上,酒馆内灯光昏暗,那只劣雄又背对着林斐他们,看不清楚样子,可那强烈的熟悉感却令林斐心中隐隐震颤。
林斐低下头思索,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风声,紧接着的是又沉又闷的拳头砸肉的声音,酒瓶落地摔碎、桌子倒地、众人惊呼的声音随即而至。
他和阿雷斯特同时看去,只见刚才还坐在酒馆中央台上驻唱的歌手不知什么时候扑倒了那只发酒疯的雄虫,抡起拳头雨点一样往那只雄虫身上砸,“狗东西你敢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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