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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德很想逞强的说自己没事,但他不想继续忍耐了。
于是在光之战士反应过来之前,他便浑身颤抖着,用嘶哑又疼痛的嗓子说:“我感觉……不太好,总是不太好。”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闭上了嘴。
他干裂的唇瓣仍然因为疼痛剧烈的颤动着。那双总是闪烁着坚毅和平静的眼中翻涌着疼痛。
提姆过多的包容了里德,以至于现在里德不再那么擅长隐忍自己疼痛的情绪。
可光之战士并不习惯向任何人袒露自己的脆弱,他身上背负了无数人的期待与希望,他必须是那个所向无敌的人,他不该脆弱。
反正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和看见,只有阿尔伯特,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他袒露自己的疼痛而变得焦虑。
阿尔伯特沉默了片刻,他眼底闪过懊恼,他痛恨自己只是一片灵魂、痛恨敏菲利亚将他留下,他不明白,敏菲利亚将他留下的原因,难道只是为了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的见证光之战士的痛苦吗?
阿尔伯特笨拙的伸出手,学着记忆中拉密图的模样,轻轻拍打着光之战士的肩膀。他唯一能碰到的东西便是光之战士。
“嘘、嘘,没事了,阿光。”他语气干巴巴地说,天知道阿尔伯特有多不擅长这个。
光之战士勉强抬起头,露出那张被汗水打湿憔悴又疼痛的脸,他努力牵动嘴皮,似乎想给阿尔伯特一个笑容,但最终却因为疼痛放弃。
又等了几分钟的样子,由白魔法引起的光元素共振终于消退了下去。光之战士哆嗦着,扶着墙壁向外走去。
光之战士离开后的几秒。
一道紫色的裂隙出现在小巷中的铁楼梯。
从裂隙中走出一个披着黑袍戴着面具、身材高大的男人,黑袍上绣着复杂又古老的纹路,红色的半脸面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与下巴,他那冰冷的金眸扫过喷溅在墙壁上的白色血迹。
作为冥界的宠儿,他的眼睛可以看到每个人灵魂的轨迹,他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最终,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又刻薄的笑。
“哈,还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他的声音冰冷夹着几分仇恨的怒意。“哪怕自己就要死了,也——”
男人及时收住了没有说完的话,他那双灼热、散发着辉光的金眸扫过墙角,视线在某处微微停留。
里德的心脏慢跳了一拍,他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的节奏。
最终男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他轻哼了一声,他再次走入身后的紫色裂隙中,裂隙关闭,一切都如同从未发生过一样。
男人走后没两秒,一道蓝黑色的身影从天台越过,如同一只灵巧的鸟儿,落在地上。
是夜翼。
夜翼口中哼着轻快的歌,他环顾四周,目光在墙壁上那新鲜的白色液体痕迹停留略久,然后又瞥了眼地上还未凝固的血迹。
他开始收尾捡漏,他用振金绳索将杀手鳄捆了个结实。然后用注射器将溅射到墙壁上的白色液体痕迹收集起来。
收集它们的时候,他朝着白血做了个鬼脸。
希望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他这里并没有特指某种液体的意思,但是大家懂得都懂。
紧接着,夜翼取出一个仪器设备,准备对周遭进行扫描和还原。
然而按下开关后的仪器发出了滋滋电流的声音,像是被某种东西干扰了一样。
夜翼皱了皱眉,他警惕的环顾四周,然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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