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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坐在沙发上,像只跳蚤似的扭来扭去,周书闻抓起他的手臂看了眼,又红又肿,皮肤薄得不得了。

“别挠了,再挠就破了。”

秋恬难耐地扭动着,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痒啊?”

“这种碎絮多的植物原本就很容易致敏,”周书闻说:“每年春天呼吸科都爆满,全是柳絮过敏的。”

“可我又不是你们这里的人,”秋恬怪委屈的:“明明我在家从来不过敏,我以前都不知道过敏是什么东西。”

“你家有芦苇吗?”

秋恬摇头。

“这不就得了。”周书闻笑笑,拿起棉签拧开药膏:“手伸出来,我给你涂点药。”

秋恬乖乖伸出手,但潜意识里对人类的药物持有抗拒和不信任的心里,怀疑的:“这药能有用么。”

“没用。”

周书闻一把抓住他往回缩的手,不用看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但能你让你少痒一点。”

秋恬顿了一秒,将信将疑地放松下来。

他骨骼比大部分成年男性纤细很多,体毛稀少到几乎没有,从腕骨到掌骨再到手指,每一寸骨骼的延展和分布都是人体美学最极致的体现。

周书闻想起秋恬曾经对他说过,他们那里的人已经不再需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进行繁衍,一个生命的诞生,只和培养皿中的基因有关。

周书闻确实有理由相信,秋恬拥有一切生命里最完美的基因。

但有时候过分完美也意味着过分脆弱。

比如正常人类过敏,皮肤是不会这样突然变得极其薄弱的。

人体虽然脆弱,但在漫长的繁衍中会进化出与环境相适应的体质,皮肤也有着相当强大的防御屏障。

只是秋恬从没在地球生活过,哪怕外形与人类相似,本质上却是完全不同的生命体。

他没有人类皮肤的防御屏障,所以阳光会刺伤他,植物飘在空气里的碎絮也会。

周书闻握着这样一只手,感到手腕脉搏的跳动,莫名有种惊心动魄的惊险感,好像他稍稍用力就能戳破秋恬轻薄的皮肤。

药膏覆盖到皮肤上,清凉的触感蔓延开,居然真的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痛痒。

秋恬紧皱的眉头终于缓缓舒展开,刚想夸周书闻几句,却发现对方额吉竟然渗着汗珠。

周书闻半蹲在他身前,握着他手的力道并不算大,指节却绷得很紧,肩颈乃至手臂也不像往常那样松弛。

秋恬不解地歪了歪头,觉得周书闻这是一种如临大敌的模样,好像给他擦下药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你……很紧张吗?”他没忍住问道。

“什么?”

周书闻抬了下头,但不到半秒就仓促地低了下去,拉起秋恬的另一只手,目光紧盯着棉签。

秋恬:“……”算了。

几秒后他还是按捺不住怀疑:“你给别人做手术也这样吗?”

周书闻:“…………”

·

二十分钟后,周书闻关上冰箱,从里面拿出冷藏的抹茶蛋糕。

没错,他给秋恬涂药花了整整二十分钟。要知道他刚进医院,在手术室给副院长当一助缝针的时候都没用过二十分钟。

秋恬闭着眼睛,呈大字型仰躺在沙发上,全身起了红疹的地方都被涂上薄薄的药膏。

为了不让药糊到衣服上,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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