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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准确的说是盯着方不言看。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纠葛吗?
夏渔很担心方不言会诱骗卫胥,毕竟前车之鉴,上一个被诱导的已经被关进去了。
但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有两个女性,方不言比较恐惧,没敢多说。
好明显的弱点,难道这就是他伪装成功至今没被发现的原因吗?
*
项逢案和任凡资案没有并在一起。
凶手很明显不是同一个人,就算有所关联但也最好是各查各的。
特调组负责任凡资案。
任凡资是一名民生记者,和已故的江知春在同一家电视台。
他的个人风格明显,综合能力很强,在电视台也说得上话。
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经常在外跑业务,除了顶头上司,他不需要跟谁报备。
所以就算是他突然死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知道。
夏渔去电视台问起任凡资的时候,他的同事确实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兴许是拿到了独家新闻。”他们这么认为。
夏渔没有说任凡资已经死了,她只说他失踪了,家属报警让警方找回他。
“家属?”有个中年记者愣了一下,他和任凡资共事的时间比较长,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任哥不是和他的家人还有前妻断绝关系了吗?”
资料上显示任凡资未婚,他哪来的前妻?不过他虽然未婚,但有很多个女友,孩子也有好几个——年纪都不大,最大的才读高中,最小的才几岁。
夏渔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是指他的父母妻子……你能说一下为什么他和家里人断绝了关系?”
“穷亲戚打秋风呗。”中年记者嗤之以鼻,“任哥哪里都好就是出身不好。那群乡下人见任哥发达了,就来向他要钱。包括他那个前妻,曾经嫌弃他没钱,现在又巴巴地凑上来。”
他都涉黑了,能被亲戚拿捏?夏渔不信,她把这条线索记录下来。
“他的前妻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任哥没说,但他说是父母给他娶的。”
无名的前妻。记下。
夏渔问起另一个问题:“他是不是很喜欢打麻将?”
这个问题知道的人就多了。
“算是吧?反正他经常去麻将馆。”
“不过他的牌技真的很烂,天天打还打成那个样子,他简直是钱多找不到地方花。”
“他好像经常去杠上花麻将馆。”
“这两天倒是没有看到他去。”
“可能是输多了吧。”有个同事笑了,“上次我看到他从麻将馆出来,额头上全是汗,一脸恍惚,我叫他他还不应。”
因为麻将馆的老板死了。
项逢的麻将馆就叫“杠上花”,他死于三天前,时间是对上了的。
任凡资可能是知道项逢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所以才会害怕得满头大汗。
麻将馆已经查过了,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血液反应——项逢不是在里面被杀的,囚禁他的地方也不是麻将馆。
项逢为什么会被杀呢?他哪里暴露了?对方为什么会精准地知道他是谁?甚至还知道他和项姐的关系。
“还有谁喜欢去麻将馆吗?”
如果杠上花麻将馆是狂犬的接头地点的话,只要调查去过麻将馆的人,不就自然而然地知道哪些人是组织里的人了吗?
几人想了一下,正巧这时有一个记者走过来,他们朝着他招手:“小梅,你过来一下。”
名为小梅的新人记者推了推鼻梁上的圆眼镜,他刚要走过来,看到夏渔那张脸后,他转身就跑。
“?”
夏渔想也不想地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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