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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嗯了一声,很认真地看着夏丹青,然后轻声用法语说了句话,话刚一出口就被雨后带潮的夜风卷走了。
夏丹青当然是要问的:“什么意思?”
闻亦笑而不语。
夏丹青揶揄:“肯定不是好话吧?”
闻亦露出被冤枉了的表情,无奈地轻声问:“我对你说过坏话吗?”
没有。
夏丹青在心里说。闻亦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难听的话。
娇纵之心再次冒头,他任性的:“我不信,你翻译给我听。”
闻亦爽朗地笑了声,往旁边走去:“那我是不敢的。”
夏丹青不由自主地追着他的脚步:“怕什么?”
闻亦歪头看他,眼中隐隐含笑:“怕你听了生气不理我。”
夏丹青愣了一下,看着闻亦的眼睛,然后脸上慢慢荡出笑来。
“……”
盛星河在一旁目瞪口呆。
接下来的时间里夏丹青不再应酬别人,只和闻亦聊天。他脸红得像一盏红灯,对别人喊着止步。
盛星河那是一个心服口服,因为他是亲眼见证了这个心高气傲的小画家对闻亦的态度,是如何从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现在这样含情脉脉的。
这些人都没有脑子的吗?
怎么一个个被这个渣男迷得智商都没有了
最后夏丹青还是被人叫走了,他依依不舍地跟闻亦说了声才过去。
他走后,闻亦用眼睛去找盛星河,看到他长身鹤立地站在一个小桌旁,让人想联想到出自名匠之手的雕塑。
盛星河的漂亮是那种没有瑕疵的漂亮,看起来犀利又绮丽,完美与精悍的绝妙协调。
如果人也有颜色,那盛星河就是广阔又锋利的蓝。
他的长相和他的名字一样壮丽。
闻亦双手插兜走过去,用肩膀撞了撞盛星河,问:“你今天怎么啦?一整个晚上就盯着我手看,那么喜欢啊?”
盛星河:“……闻总,刚勾搭完别人就别来撩我了吧。”
闻亦眉头一皱,有点扫兴:“说话真难听。”
是了,盛星河心想,闻亦今天带自己过来肯定不是为了听自己怼他的。
那他是想干什么?演示吗?
演示他的调情技巧,如何轻轻松松把一个本来对他不屑一顾的高傲的人收服。
又或者只是为了告诉自己,撘上他就是踏上了登天的青云梯。
夏丹青就是一个例子。
闻亦是有这个资本的,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很贵的感觉。昂贵,不是高贵,是实打实的金钱养出来的从容。
今天也是,闻亦打扮得很精致。胸针是一枚很可爱的翡翠豆荚,在黑色西装的映托下,绿色看起来更夺目。
说不出它和闻亦到底是谁陪衬谁,反正这翡翠带在闻亦胸前,比放在丝绒盒子里看起来还昂贵。
闻亦注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胸针,问:“喜欢?”
那话问的像是不管盛星河点不点头,他都会摘下来送给他。
这种大方不是慷慨的大方,是乐善好施的大方。
盛星河吐了口气,他突然也想娇纵一下了,憋了一晚上的烦闷脱口而出:“闻亦,你他妈是不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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