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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制服外面下发一层羊绒大衣,许小真想要单纯靠制服度过冬天的想法可能要泡汤。
他的实习津贴一个月两千,每个月还陈奕松一千八,剩下两百,一百给许留买了零食和玩具,另一百,在十八区这种物价高昂的地方,给自己买了件羊绒背心,穿在制服里面。
生下许留之后,他的身体就大不如前,折腾了几年反倒更孱弱,小小的羊绒背心不起什么作用,在外面奔波了没几天就开始咳嗽。
许留早产,身体也不算太结实,许小真怕传染给她,只和她保持距离说了几句话。许留很担心他,忙前忙后,给许小真递药递热水,被许小真哄着回房间睡觉了。
她临走前,还把自己陪睡的玩偶送给了许小真。
许小真身体不舒服,简单处理了一些工作,天还亮着就爬上床准备休息。
陈奕松不出意外的还在床上当睡美人,他前几天受伤了,枪伤,贯穿肩膀。
许小真半夜下楼喝水,看见一地的血,他的伤口还没有结痂,血淋漓的从伤口处滴滴答答往下掉,他一个旁观者看见,脸色都变得苍白,陈奕松好像伤的不是自己的肩膀一样,给他递了杯水,自己从冰箱里翻了点东西吃,在水池边儿冲了冲取出子弹的伤口。
许小真想了想,怕感冒传染给对方,也怕碰到他的伤,还是找了床被子去睡沙发。
药不太起作用,许小真睡着没一会儿脑袋就疼醒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头颅里好像烧了一盆巨大的炭火,把他烧得七荤八素,嗓子也冒烟,浑身上下都叫嚣着干渴。
他摸索着想要爬起来,接点水喝,没什么力气,站不起来。
房间里除了他就是陈奕松,陈奕松好像醒了,在床上翻了个身。
许小真嗓音沙哑地喊他:“陈奕松,我想喝水。”
陈奕松这才发觉他在沙发上,懒洋洋走过来,看他脸烧得跟西红柿一样,眼神都不聚光了:“发烧了?”伸手摸了一把,忽然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把他扔到床上,压过来。
许小真迷迷糊糊的,脑浆都要被烧干了,听他像狗一样喘息,说“确实很热,很紧。”
“我想喝水,我头痛。”他挣扎着,发出破碎的声音,他很害怕会被烧傻。
陈奕松亲他:“一会儿给你喝,发个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老嚷嚷什么?”
“我难受……想喝水……”许小真眼眶热热的,眼泪在流出来之前就烧干了,一遍一遍碎碎念。
许小真的病拖拖拉拉,到十二月中下旬的时候还有点咳嗽,把新出现在桌子上的药随手扔进柜子里。
从他生病开始,桌子上每天都会莫名出现姜茶和各种药品,以及维生素补充剂,有时候还有衣服。
对来路不明的东西,许小真一向警惕,都没有用,随手找了空闲的柜子打发进去。
他看起来有些病弱,精神气却很足,提前拿到了自己的实习成绩单。
……
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顾延野比以往清瘦许多,却更显得筋骨清劲,一举一动都不似以往锋芒毕露,张扬肆意,多了些内敛和沉稳。
不查不知道,他母亲留给他的不少遗产和股份都被逐渐转移到了顾伊宁的名下,每年他所得到的收益也在逐渐让渡。
他的狂傲自大,轻视一切,早早就为他埋下了祸根。
许小真的离开只是必然,再不谨慎,他早晚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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