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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福媳妇听到这儿忍不住说:“你也知道那轮椅好好的,不让换非得换,一个好几百块钱花得冤不冤?”
“花这儿才不冤,”这事确实是没商量好,於福自己做主扛回来的,现在被说了也不多回话,嘀咕一句就转移话题,“哎,大姐,那电话怎么还不打来?”
“我咋知道?”
话刚落手机就响了,站着的坐着的全收回注意力朝於福大姐看,於福大姐顿时跟拿了个烫手山芋一样摊手托着手机朝外伸:“摁哪个是接来着?”
於福连忙拿过去摁接听键,摁了两下没反应,对面电话挂了。
“手机得换了。”於福说着走到桌边去拿秦孝不久前记的号码。
於福大姐说:“你不是说这手机撑使,还能管二年。”
“别的不要紧,接电话不灵白瞎,本来就是为了接家里电话才买。”
元京墨记得销售和他说过手机里有通话记录,就跟电话机能用“上查”“下查”的按键找来往电话号差不多,但於福不会弄元京墨也没专门说,只在旁边老老实实坐着等打通。
“喂,哎……是我於福啊……对,我们镇上送信的人……上边写的是上溪村……真的?!是是是是叫这个名!我叫他跟你说!”
秦孝说话一贯没多大波动,再加上每回出声都是简单几个字眼,屋里几个人听半天都没听出个一二三,只有元京墨越听越兴奋越听越踏实,甚至只看秦孝没什么表情但又分明能从细微边角发现心情很好的脸就猜到结果。
找到了。
於卫良是於福的堂伯父,论起来於福得管他叫三大爷,於福大姐最开始联系的堂兄弟是於卫良的侄子。据电话那边一位上了年纪称是於卫良弟弟的人回忆,当时於卫良被家里长辈指派到秀溪来找亲戚借米粮,不知道他找没找到亲戚,反正米粮没见着,家里只收到个旁人传回去的口信,说跟着军队当兵走了。
一走就再没有过消息。
是於卫良随口说了当时在的地方当住址,还是统计的人把收编的地方当成了住址,是於卫良自己嫌姓氏难写不好介绍,还是统计的人记错了字,时隔久远都无从知道。
但也都不再重要。
当兵走的地点和收件地址对上,名字对上,年纪也对上,于卫良就是河东镇上的於卫良。
电话另一边的人激动地要赶来,秦孝没立刻答应,记下了他们的电话和住址,说要先和烈士陵园那边打个电话再定。
毕竟姓名和信封上写的姓名不完全一样,这样的事还是要严谨些。
秦孝这次没专门回邮局去问,他的小本上记着烈士陵园的电话,用於福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打得很顺利,陵园的人反复感谢了许多遍他们费心,说鉴于情况特殊,陵园会派专人到秀溪镇的邮局取信,在登门送信时再次核实。
秦孝把烈士家人的电话住址念给陵园的人,末尾提醒说如果有事联系邮局的电话,不要回拨这个号码。
最后又给於卫良的家里人去了电话,说不用来取信,最近几天家里留人,烈士陵园会派人去送信核对情况。
一通通电话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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