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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鼠鼠我呀,要大难临头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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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鼠鼠我呀,要大难临头了!

「轰隆隆……」

符籙入井,一连串爆炸声响起,进口喷薄着火光和雷光,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

青云观主一脸莫名的看着张怀义,各种珍贵符籙当豆子使,自她被开除籙籍后,就没再见过如此豪横的人了,来的这个小家伙看来在天师府很受重视啊,是否别有用心呢?

与此同时,符籙爆炸掀起的动静,引来了宅子里的士兵。

他们还以为是遇袭了,端着枪杀气腾腾的就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几人,大有把他们射成筛子的趋势。

青云观主赶忙上去解释了一番,这才解除了误会。

年轻军官也被这动静惊动,走过来说道:

「道长,还请消停点,我这宅子可经不起这麽折腾!」

青云观主自然是满口答应。

「奇怪,这个军阀在观主面前,怎麽这麽好说话?!」井边,张怀义的一双大耳朵翕动,听到了青云观主的对话,心里纳闷。

这时,他注意到年轻军官走了过来。

「小道士,检查的怎麽样了?有没有检查出什麽邪祟?」

年轻军官说着,探头打量了一下井下的场景。

刚才这些符籙的威力,让他有些汗颜,都是些什麽东西,明明只是一张纸而已,竟然有这样的威力。

「这位军爷,暂时还没有定论,还需要再检查一下!」张怀义说道。

「你尽管施为!」年轻军官饶有兴趣的看着。

张怀义绕着老井走了一圈,从小包袱里拿出一把小臂长的铜钱剑。

铜钱剑上裹着符籙,他指尖冒出金光,缠绕在剑柄,然后将剑丢进了井中。

「这是个什麽剑?」军官一脸好奇道。

张怀义解释道:「这是道门铜钱剑,是用开过光的铜钱,在每六十年一甲子中的午年的农历午月午日午时制作出来的,若井中真有邪物隐藏,遇见此剑,必将灰飞烟灭!」

青云观主一脸莫名的看着那把剑,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除了六十年一甲子的铜钱外,那剑上还贴着龙虎斩邪籙,辟邪妙籙,禁炁籙等。

这东西,对灵体邪祟确实杀伤力巨大,即便是那些东北的大仙,若以灵体出现,只怕也得被此剑一剑给斩了,但这剑却是对付不了她。

一来,她有实体,并非单纯的灵体出没。

二来,她一身手段皆出自道门,根正苗红,那些斩邪破魔的符籙,并不克制她,这也是为何张怀义先前手捏符籙,却毫无反应的原因。

铜钱剑下井,张怀义以金光御剑,在里面里里外外的砍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剑收了回来。

「怎样?」

年轻军官问。

「毫无问题!」张怀义道。

年轻军官大笑:「小道士,你要去这个宅子的其他地方询个究竟吗?」

张怀义作了个稽首:「那就打扰了!」

即便他知道查不出什麽东西,但做戏也得做全套不是?

「来,给这个小道士让行,他要去那里都可以!」年轻军官朝着下属指挥道。

随后,张怀义果真拎着把铜钱剑,窜着脑袋,里里外外的把大宅检查了一圈,他检查的时候,还是颇有分寸的,从不要求进屋,只在屋外用剑照一下,忙活了好半天,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看来邪祟确实没了!」张怀义长吁一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送客吧,不会留着想在我这里吃饭吧?」年轻军官皮笑肉不笑道。

张怀义没有搭话,只是作了个稽首,默默退至青云观主身后。

青云观主走过去和年轻军官客套了一番,随后一行四人便离开了军阀的府邸。

「小高功还要再检查吗?」观主问。

「既然已无问题,那我该回去禀报了,只是……」

张怀义看了看天,刚才一通瞎忙活,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他装作一脸腼腆的样子道:

「现在天色不早,就是有甲马在身,要回天师府,也得奔波到半夜,来的时候我就奔波了一夜,还没休息呢,观主,你也知道,我们正一的,不像全真的那样死修性命……」

青云观主反应过来,笑道:「说的也是,是我考虑不周了,小高功便在观内住上一夜,明日出发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张怀义连连点头。

他做事稳健,可不是做事敷衍,现在事情都还没办妥呢,怎能就这麽离开?

随后,一行人回到青云观。

青云观主是一个极其重视道门仪轨的人,一回去观中,便去清修了。

观里的其他弟子也没对张怀义有什麽特殊关照,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

这让张怀义心里嘀咕,上次听晋中讲自己和师兄去紫云观降魔,紫云观的人又是备薄礼,又是请大餐的,热情的不得了。

怎麽到自己这里,就这麽冷清了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心里吐槽了一番,张怀义注意到观里的小道士在院子里清扫落叶,便走过去看了一眼。

对方注意到他过来,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继续扫起来,动作不疾不徐,没有一点浮躁,有种说不出来的道韵,就跟府上那些高功大法师扫地一样。

这个小道士我在早课的时候见过,还没正式授籙,怎麽……张怀义心里自语,旋即不再多看。

他一直明白一个道理,当你在看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有可能在看你。

现在情况还不明朗,要尽量避免这种带有探究目的的直接对视。

白天不方便行动,张怀义也不多看,也不多跑,一副好好道士的样子。

随后,他又跟着参加了青云观的晚课,晚课的仪轨和早课的差不多,枯燥且无味,众人的表现也和之前差不多,一板一眼,极其认真,就连那个未授籙的小道士也是如此。

晚课之后便是晚饭,一切和之前一样,规矩中带着死板,就好像一言一行都是被人设定好的一样。

被人设定好的……张怀义心里反覆琢磨着这几个字眼。

晚饭后,天也就黑了,这个年景,道观里还没用上电,天黑便是休息。

张怀义回到客房里,盘坐在床上,手里捏着符籙,佯装静修,入定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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