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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 我把你舌头给拔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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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1章 我把你舌头给拔了

没多大功夫,李梓宁笑的前仰后合。

赵传薪最后说:「让你哥在各处准备点金疮药丶酒精丶纱布丶羊肠线丶缝合针……怎麽着也准备个几百上千人的份量,允许你们赚个差价。」

李梓宁一愣:「掌门,你要这些做什麽?」

「卖。」

「……」

赵传薪又说:「那赌商邱嘉良想要贿赂袁树勋,你们也别拦着,只是紧盯着点,行贿的时候告诉我。」

「掌门,你要怎麽做?」

「怎麽做?当然是用道德感化他,折服他,让他羞愧难当,让他改过自新。」

「……」

又两日。

李梓钰给赵传薪回消息,告诉他袁树勋任上海道时候购买的宅邸丶任山东知府时的宅邸和现在任两广总督的宅邸。

赵传薪挂了电话后,见能成文在一旁等待命令,而角落里,今日轮值的女兵正失魂落魄,眼圈发红。

赵传薪诧异:「你过来,你眼睛为何发红?」

女兵泫然泣下:「大人,我……」

「但讲无妨。」

「大人,我北上时只身一人。后来我写信,让我丈夫带着孩子一起来。」女兵心情低落说:「他来了,见我每日和男兵一起训练,心中不快,每日酗酒,和我吵架。我,我……」

能成文撇撇嘴。

这狗屁倒灶的事情,也好意思来这里讲?

不想赵传薪认真问她:「然后你就忍了?」

女兵点头。

赵传薪呵呵一笑:「俗话讲,忍一时子宫肌瘤,退一步乳腺增生。为何要忍要退?他吵架,你就和他干仗,把每日训练的力气拿出来,打死他我给你包办个更好的夫婿。女人,就是要独立。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女人,是时候崛起了。」

能成文:「……」

女兵:「……」

能成文觉得这番话简直阴阳颠倒,大逆不道。

女兵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你是这样的大人。

居然帮助女人说话?

赵传薪挥挥手:「给你放半天假,回去搞定这件事。你的饷银,又不是养不活孩子,怕什麽?今天过后,再休得哭哭啼啼出门,难道上战场你还要哭麽?」

女兵对赵传薪又敬又畏,赶忙应声离去。

能成文不解:「大人,这是为何?」

赵传薪没解释,只是说:「一群少妇一箱酒,一提丈夫骂一宿。一群光棍一包烟,一提寡妇乐半天。呵呵,盛世之兆。」

「……」

说着,拿起衣服往外走。

能成文挠挠头,赶忙跟上问正事:「大人,你出门后,可有什麽吩咐属下的?」

「催促鬼子和毛子缴纳罚款。」

「他们若是不交呢?」

「不交就再三催促。」

「啊这……」

岂不是跳梁小丑?

「照我说的去办。」

赵传薪从敷香郡码头出发,路过日本的宗古湾驶入日本海,经过对马岛直奔上-海。

三代游龙加速到极致,厚厚的舱室都挡不住音爆声,赵传薪耳朵里还塞着棉花。

两个多小时,便抵达定东岛。

赵传薪收了三代游龙,在海岸足下连点悬崖峭壁,陡峭的坡对他没有丝毫难度,轻松跳到顶峰的房子。

他先放出傀儡奴仆,洒扫房间,毕竟落地窗上全是海水的盐渍,屋内落尘,外面栈道上全是鸟粪。

萨哈林岛的海风已经很冷了,这里却恰到好处。

赵传薪脱了上衣,在藤椅做的躺椅上晒太阳吹海风,取出一瓶喜力啤酒,先是想起荷兰在中国建的实验室,旋即想起闺女赵灵均。

喜力啤酒的主要原料是蛇麻子,口感特殊。

赵传薪喝了一口,心说:我闺女恐怕要生气了。

毕竟很久没去看她。

等傀儡奴仆打扫的乾净后,赵传薪起身跳崖。

几次起落后,轻飘飘到了海边,他下水去摸牡蛎。

挑了二十来个最大个头的,赵传薪再跳回山顶。

他取出烤架,生火,先打蒜泥,打好蒜泥一定要用水洗一下,用纱布攥干,不然容易发苦。

倒油,下锅熬蒜泥,蒜蓉辣酱,虾皮,蚝油等佐料一起下锅,为不粘锅一定要用勺子搅拌,防止糊底。

烤生蚝,滴油,加蒜泥,七分熟时候上粉丝,滴油,加葱花和小米辣,加海鲜酱油。

傀儡奴仆搬来桌子,赵传薪将生蚝在桌子上摆一溜。

桌旁丶栈道上的铁艺熔融石英玻璃罩风灯都点上,小气氛一下就有了。

栈道,海风,海浪的声音,风灯,生蚝,烤馒头,喜力啤酒,藤椅,大裤衩子,赵传薪觉得自己差一步就成神仙了。

吃干抹净,他在躺椅上取出《旧神法典》。

【工匠雇佣了五个璀璨绿洲的自然炼金术师,已经用被蛊灵蛊惑者实验过50种中药配方,无一奏效。】

这些配置好的中药,都是赵传薪买来的。

有经典的方剂,譬如通脉汤丶加味补阳还五汤丶豨莶至阳汤丶豨莶至阴汤丶涤痰熄风汤丶通络活血汤丶发郁通络汤……

也有些偏门的方剂,就是那种或许能治好病,但要看运气的。

治疗什麽病,赵传薪不管。

毕竟没办法对症下药。

通常方剂中治疗「神志不清」效果的全都加上,心脑血管方面挨着全试一遍。

至于被蛊惑者的肾,是否能承受的住,不在赵传薪考虑范围内。

毕竟如果发现特效药,红岛女修士还有11枚反力符文碎片的奖励亟待兑现。

今天又试了两种药,没有结果,赵传薪合上《旧神法典》去睡觉了。

反正没时间限制,慢慢试。

翌日,东方天色不舒白,及日出时金光不显,原来是个阴天。

赵传薪洗漱毕,骑乘三代游龙赶往上-海时开始下起了小雨。

此时的上-海雨水黏黏糊糊,湿热湿热的。

赵传薪先找地方,吃了三屉小笼包,喝了一碗小馄饨,吃的肚圆后,叫了一辆黄包车朝四马路那赶去。

此处毗邻法租界,被弄堂包围,一派市井风貌,一大早便能看出点声色犬马的端倪,许多寻花问柳的红尘客打着哈欠从烟花楼中鱼贯而出。

赵传薪叫停了黄包车,给了钱和小费后,星月给出附近的建筑图。

越是热闹繁华地带,星月的感知越强。

因为人声鼎沸,根据空气震动更容易定位。

要是晚上来也就罢了,白天踩点,前门不好进,赵传薪看看一个馆子,不如从这里跳过去。

他负手进门,接客的鸨子也是风韵犹存。

他说:「带我去三楼找个房间。」

鸨子抛了个媚眼,嗔怪道:「大爷,你误会了,咱们这的姑娘啊,卖艺不卖身。」

赵传薪面色严肃的点点头,认真说:「完事了我不给钱就不算卖身,放心吧,这我能做到。」

鸨子脸色一僵:「……」

这他妈叫什麽话?

赵传薪点上烟,丢过去两个大洋:「少废话,带我上三楼,我困的很,须得马上睡觉才行。」

鸨子一听,这好办:「大爷跟我来。」

到了三楼房间,鸨子还想跟着进门,赵传薪一推:「去去去,你跟进来干啥,真是没羞没臊,不懂男女授受不亲麽?」

鸨子:「……」

赵传薪关门,打开窗户,向下望了一眼。

胡同里只有个剃头匠,爷俩齐上阵,老的理发,小的编辫子。

清朝百姓阴阳头,拖着长辫子,这辫子很多时候只有理发时候洗一次,天冷时尚可,到了夏日炎炎,辫子的味道臭不可当,让人闻了想吐。

赵传薪见他们不抬头,便踩着窗沿纵身一跃。

他飘荡到隔着一条街的院墙上,再一跳二十多米,落在宅邸的主屋。

这里仅有个门子和一个洒扫的老仆,一条黄狗。

黄狗抬头,目光炯炯的盯着赵传薪。

赵传薪丢下去一块路上买的鸡腿,吓了黄狗一跳,待看清丢下来的是什麽后不由得大喜。

狗和人一样,给点肉就会失去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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