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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杀出经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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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杀出经验了

善坤这条狗一直在咬人,却从未受过伤。

就在自己的手臂被斩落前,她依旧觉得自己能安然度过今日之劫。

然后便看见了掉在地上的手臂。

那长长的指甲,那熟悉的手。

善坤觉得脸上温热,转头一看,是自己喷射出来的血液。

「啊……」

她发出了凄厉尖利的啸声。

赵传薪伸手,旧神坩埚烙印启动,善坤伤口处灼烧,血很快止住。

巨斧举起,在善坤鼻尖处停留:「闭嘴,再喊砍你脑袋。说,将河原操子藏于何处?」

许是骄纵惯了,换做别人肯定得听,善坤却将嘴张更大,扯着喉咙继续嗷嗷叫,小舌头乱颤。

本就丑,这样更令人厌恶,让老赵心头火起。

赵传薪灰色切割者倒转,勾住其背部扯过来,拽住善坤另一条手臂,扬起巨斧作势要砍。

善坤终于怕了,这人是真的敢杀她,这人打破了她几乎在襁褓中丶灵智鸿蒙未分之际便出现的骄傲和自负。

她立即闭嘴。

正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

赵传薪后心一震。

鱼尾风衣防弹,里面还有一层防弹背心,加上开枪的女兵用的是金钩步,威力小,赵传薪只是感受震动,甚至没觉得疼痛。

不知是紧张走火,还是这个女兵觉得能抓住机会让赵传薪毙命。

赵传薪将巨斧在地上一顿,结实的插进泥土中。

转身,转动擒龙戒。

开枪女兵飞来,即将接近之时,赵传薪没接,他原地起跳,双膝曲起,大腿紧贴在胸前,猛蹬,狂暴甲让他腿迅速还原伸直。

咔嚓……

女兵在空中,胸骨和肋骨刹那凹陷,五脏六腑同时破碎,一口血像是喷泉洋洋洒洒。

她倒飞出去至少有十米远才落下,当场咽气,致死眼睛瞪的溜圆,满脸不可思议,不明白分明击中为何赵传薪却安然无恙。

毕竟此时还没有防弹衣的概念,就算有,也不会具备战争之创皮子的效果。

赵传薪借着一蹬的力量,身体在半空横着旋转,扭转腰腹恰好重新落回善坤面前。

现场鸦雀无声。

太特麽凶残了!

善坤张口结舌,奋力让自己发声:「藏,藏匿于西跨院的书斋。」

赵传薪龇牙,拔起地上巨斧横抡。

嗤……

「啊……」善坤发出最后一声尖叫,当她看见了自己的下半身后,当场吓破胆而死。

赵传薪扛着巨斧转身,鹰视狼顾。

所有女兵不约而同后退。

赵传薪指着她们:「弃械!」

她们真听话,同时丢枪。

徐红岩和金晋都看傻眼了。

他是真敢干啊。

就如同善坤所言,她是爱新-觉罗氏,她出身贵族。

赵传薪却丝毫没犹豫,先断其臂,再斩其身。

她还是肃亲王善耆的妹妹呢。

而贡桑诺尔布,先是一惊,旋即心头涌起复杂情绪。

觉得棘手,觉得痛快,或者也有那麽一丝丝伤感?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

赵传薪大赤赤的在一众女兵面前经过,扛着灰色切割者的他无人敢拦。

伊藤柳太郎虽然没被伤到要害,但失血过多,此时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赵传薪看了看,反握住苗刀向上拔出,左右分别一划,在伊藤柳太郎身上将血迹擦拭乾净,随手插入腰侧大衣下。

明明那麽长的苗刀,却丝毫不见痕迹的消失,仿佛鱼尾风衣下面藏着一只深不可测的刀鞘。

伊藤柳太郎疼的身体颤抖一下,赵传薪抬腿抽射,一脚过去,随着闷闷的断裂声响,伊藤柳太郎的脊椎应该是断了,当即咽气。

还剩下的巴布扎布,这会儿没那麽疼了,心头又涌起了一丝求生欲,在地上爬着朝赵传薪喊:「赵大……赵先生,饶我一命,我还有用……」

赵传薪甩了甩灰色切割者,钩镰朝巴布扎布脸颊划过,皮开肉绽。

「啊……」

赵传薪冷笑:「挺住,心中要保持这种希望,说不定还能活命。」

巴布扎布停止惨嚎,点头说:「是,是,希望赵先生能让我活命。」

赵传薪反手又是一划。

巴布扎布的右脸颊血流如注。

这次他紧咬牙关没叫,因为他发现赵传薪很讨厌别人惨嚎。

赵传薪指了指西跨院:「那边有个书斋,你要是能爬到那,将一个叫河原操子的女人找到,我就饶你不死。」

巴布扎布脑袋已经不是很清醒了,闻言双眼放光:「定然找到,追踪为我所长……」

说完,就奋力在地上蛄蛹着,活像一只巨大的茧蛹。

贡桑诺尔布身为王公贵族,连世间的险恶都没见过,更是见不得如此残酷的场面。

他冷汗涔涔,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赵传薪打断他:「有伱说话的份吗?」

「啊这……」

贡桑诺尔布心说,你斩杀了善坤,咱们不是一夥的吗?

怎麽如此喜怒无常?

怪不得世人都怕他。

其实赵传薪原本不打算帮贡桑诺尔布的忙,弄死善坤。但他临时又起了个念头,贡桑诺尔布或许还有用。

赵传薪朝乌尔图木集勾勾手指头:「过来,把我斧子擦乾净。」

乌尔图木集硬着头皮上前,伸出袖子,擦拭赵传薪扛在肩上的灰色切割者。

但是上面有许多孔洞,血已经渗入其中,只能擦乾净表面。

赵传薪又对贡桑诺尔布说:「派人去书斋,将河原操子给我捉来,顺便将你藏匿的其馀日本间谍统统带来。」

贡桑诺尔布为难道:「其馀教习,已经南下去往京城,一人双马,怕是难以追得上。」

他又看看在地上还没爬出去十米,却依旧在坚持的巴布扎布:「你,你不是叫他去寻河原操子吗?」

赵传薪点上烟,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贡桑诺尔布一咬牙:「来人,去捉河原操子。」

而赵传薪,捻动擒龙戒,对准了巴布扎布。

巴布扎布正爬着呢,忽然身体打着旋倒退,这让他大惊失色:「不,不,我就快抓住她了……」

赵传薪将他丢在地上后,他再次向前爬去。

贡桑诺尔布喃喃道:「他疯了,他疯了……」

赵传薪脚尖一挑,被士兵丢在地上的一把金钩步枪被勾到了半空,赵传薪随手抓住,娴熟的拉栓,对准巴布扎布的脚掌。

砰……

「啊……」

砰……

「啊……」

就这,还向前爬呢。

赵传薪抬起枪口,对准一棵大树开枪。

砰。

树枝折断,恰好落在巴布扎布前头。

巴布扎布伸手去扒拉碍事的树枝。

赵传薪继续开枪。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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