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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霁给他拈了一块,猪油渣挺油,符苏没伸手,脑袋凑上前吃了,接受良好:“很香。”

“你真是活一点不能干,吃一点不耽误。”

符苏抬手拢住他右边肩膀,从肩颈到胳膊,力道适中地揉了揉:“也干活了。”

熬完猪油上午就没别的事情了,两个人坐在露台上休息。

符苏打了两杯咖啡,给汪霁那杯打了奶泡,还给拉了个花,奶多了,汪霁一口下去唇边粘一圈奶渍,符苏眼疾手快给拍了张照。

这个时节山中已经不再郁郁葱葱,有些树开始变黄,开始落叶,远山已经红了一小半。

山上的柿子树也开始挂果,云岭的柿子树太多了,不止山上,许多人家院里都得有一颗,导致大家对柿子没什么热情,别的地方这时候已经开始摘果晒柿饼了,云岭的柿子都还挂在枝头,沉甸甸的,望过去恍若一树的灯笼。

等再过上半月,等到树叶都落下,身上的外套更厚一点,空气中寒气更浓,吹起的风刮在脸上会觉出疼的时候,柿子就该全熟透了,地上常有掉下来的果子。

到那时,可以凑到树下拿竹竿轻轻地敲,熟透的柿子软烂,吃起来不麻嘴,轻轻剥开皮,里头的果肉稠如琼浆,都不用拿牙咬,捧到嘴边吸溜着吃,满口的甘甜。

一树的累累果实,也是留给山里的鸟鹊过冬的粮食。

中午吃过饭,没急着睡觉,两个人又溜达出了门。

经过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汪霁进了屋,再出来时口袋里揣了包烟。

不紧不慢顺着路往下走,路上很多落叶,狗一开始还乖乖跟着,踩着叶子听吱吱的响,跟了一会儿觉得无聊,自己撅着屁股跑进路旁的农田里,找了块地方躺下去睡午觉。

路过路旁那颗桃树,符苏抬手碰了碰枝子。

汪霁看见了,想到夏日的那个傍晚,夕阳漫天,桃香清甜,他轻笑:“明年就又有了。”

走了有十分钟,到了一户敞开的院门前,厨房有人在洗碗,院子里坐着个大叔在掰晒干的玉米,剥下来的玉米粒能喂鸡鸭也能磨成玉米面,到了天冷吃炖菜的时候就能在锅边贴玉米粑粑。

“叔。”汪霁在门口喊了一声。

大叔听见声音站起来:“摘柚子是不?”

“是。”汪霁点了点头。

云岭很少有种柚子的,唯一一颗柚子树是这大叔因为孙女爱吃柚子,特地从外面买了树回来栽的。

温度环境都适宜,柚子树挺争气,栽下去第三年就开了花结了果,但因为太争气,果子结得太多,根本吃不完,所以每年到了柚子成熟的时候,村里人人都能来摘上几个。

这还是汪叔前几天去北京前和汪霁说的,柚子在村里算挺新鲜的水果,他想着汪霁和符苏会喜欢吃。

“别不好意思,村里人人都去摘,摘回去放家里摆着还挺香的呢,就是得趁着吃饭的时候去,这会儿地里没什么活了,他夫妻两个常去乡里打牌不在家。”

大叔自己也说:“你们来的正好,等我老婆洗完碗我俩就得关门走了,两边都三缺一呢。”

乡下就是这样,到了秋冬,地里没活了,外出打工的人也陆续回来了,大家兜里有钱,又都闲,文娱活动不比城里丰富精彩,就只能凑在一块儿打牌摸麻将。

屋后,柚子树没有多高,只浅浅越过屋瓦,树上结的柚子一眼望过去都数不清,压的树枝都要撑不住。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大叔望着树摇头,“之前我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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