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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封晓慧第一名时，也有些不自信。

比起那些花了重金去打磨的作品，她这部被网友们戏称廉价的作品，像是在玩过家家。

但评委们和观众们，都给了她登顶的机会。

她站在云端，又担心这是一场白日梦，时时刻刻担惊受怕，害怕自己会掉下来。

结果，在颁奖当天，真的有个傻逼跳出来质疑。

当时封晓慧是紧张的，无措的，她被所有人盯着，直播摄像机前的观众，全场的竞争对手。

仿佛她自己也成为了方净凌。

自己鸠占鹊巢，

旁人才是无冕之王。

秋厌疏说：“我没那么脆弱，怎么想着来安慰我了？”

“这件事起因在我。”封晓慧将责任揽过来。

封晓慧心里是有些愧疚的，她总觉得，秋厌疏会被骂，是因为她。

因为她和秋厌疏关系好，所以被陈今酩这个阴沟里的老鼠盯上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换做任一一个女人拍了这样一部出圈的电影，他都会是这个反应。”秋厌疏拿出之前准备告'我即正义'皮下的资料：“你看，三句话两句骂，骂女人，骂评委，骂暗箱操作，骂女人有靠山就是好，他如果是女人就会怎样怎样……”

封晓慧看到'我即正义'的评论，瞬间火冒三丈。

“他也太恶心了吧！”

“他只是针对女人这个性别，你只是恰好处在他的厌恶范围内。”秋厌疏说。

她的语气太过寻常，带着几分随意，像是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还反过来安慰封晓慧。

封晓慧点头，瞬间就有种被治愈到的感觉。

秋导真的有种神奇的魔力，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不在沉溺于仇怨。

随着这件事落下帷幕，几家刚开始避之不及的影视平台，这会儿又上来殷勤。

刚开始还想和他们好好谈的明又笙，此时也有些无语。

前不久，秋厌疏的名气受损，几家公司就说合作的事推迟，不是这里有病，就是那里出差。

连个能出来签合同的人和时间都没有。

现在行必果和其他几家平台的关系冷淡。

——刚开始，几家平台与行必果和和气气谈生意，后来他们对行必果疏远态度，到现在的对方求着他们合作。

不过也就一周时间。

明又笙都觉得太戏剧了。

秋厌疏还说想着，山盟吃肉，给他们几家平台和口汤。

明又笙冷下脸，看来还是他们秋导太善良了。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也配？”明又笙良好的教养在此时破功。

“商场如战场，商场如战场，正常正常。都是向利益看的。”柳总安抚明又笙。

明又笙见他一心宽的样子，心里再多的气也都消了下来。

她又想起了，之前柳总为《夫道》的事，喝酒喝得胃疼，她陪着秋厌疏出去吃几家的闭门羹。

现在不似之前。

全平台的事，肯定是要继续推动的。

她决定先晾着他们，到时候对方等不及，求上门来，她就以此做条件，从中拿去更多的利益。

明又笙想得很好。

明又笙问：“还好，这家叫做铅岛的网络影视平台和我们签了合约，从头到尾态度都还蛮好。还是挺诚挚的，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