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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嗓音怎么回事?不会是昨晚喝多出事了吧?”
“哦。”盛枝郁垂眼推开了阀门,温热的水流洗去了指尖的烟味,他平静道,“跟狗打了一架。”
“什么?狗?”电话那端微顿,“那你要去打疫苗么?”
“不,先弄死罪魁祸首。”
说完,挂断了电话。
盛枝郁把浴袍腰间的系带严实地打结,推门从浴室走出。
高端酒店有个优点,室内的装饰品不少。
他出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一个细口玻璃花瓶。
面无表情地握住了瓶口,赤脚落在冰凉的地板瓷砖上,冷意像透过皮肤钻进骨头里,带着各种不适和隐痛。
房间正中是一张凌乱的双人床,两个人的衣物散落在地,最靠近他脚边的是一条宝蓝色的羊绒围巾。
不是盛枝郁的,他不喜欢那么骚包的颜色。
而经常坠着这抹蓝转来转去的,整个快穿局只有一个人——盛枝郁的死对头,祁返。
问:
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和自己工作上的死对头睡了,能不能载入人生耻辱册?
盛枝郁觉得能。
他将视线移至床边,随后看到的是男人肌肉线条漂亮到极致的后背。
宽肩窄腰,精瘦而匀称,近乎完美……是正面对抗不一定能打得过的身材。
盛枝郁掂了掂手里的花瓶,瞄准之后挥手一砸。
花瓶沉沉地陷入枕头中,没有砸中的实感。
“虽然是到点该起床了……但是这种叫醒方式未免太过隆重,小闹钟?”
微哑慵懒的男音从身侧传来,一只手自上而下环住了盛枝郁的腰,祁返似乎还没睡醒,懒洋洋地把头靠到他的怀里:“让我再睡五分钟。”
“五分钟不够吧?”盛枝郁淡笑一声,手腕重新施力。
砰。
花瓶砸在祁返的手腕上,裂开的碎片划过他的眼下。
祁返慢慢睁开眼,先看了眼泛红的手腕,再移上视线:“你这是……想让我睡一辈子?”
“谁知道呢。”盛枝郁眼眸弯起,眼底却毫无笑意:“看你运气好不好吧。”
“那我运气应该还可以。”祁返晃了晃手腕,低声笑,“毕竟挡住了。”
话音刚落,他的脖子便被极大的力道掐住,重新按回枕头里。
盛枝郁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压住了他的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能笑是么?”
略微的窒息感让祁返眯了下眼睛,视线重新清晰时,依稀能看到盛枝郁腿上那圈隐秘的齿印。
祁返喉结微动,半笑不笑:“这又是什么Play?”
盛枝郁怒火攻心,全然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是怎样的光景,冷声开口:“密/室/杀/人/Play。”
祁返略显惊讶:“但你这力道,不像是在玩play。”
盛枝郁:“对渣滓,应该的。”
“渣滓。”祁返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略显无辜,“你说我?”
盛枝郁加重力道:“在位面里装习惯了,出来了还装?”
祁返感受着攀升的窒息感,眼尾轻轻眯起:“装……你该不会是忘记昨晚你强迫我上你的事了吧?”
盛枝郁:“……”
?
谁,强迫,谁?
祁返像是早知如此,右手摸出手机。
一段录像被打开,而视频里眼神迷蒙脸颊发红的人,正是盛枝郁本人。
见他怔住,祁返触下了播放——
“盛枝郁,盛先生,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你应该知道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声音的主人没有入镜,但明显就是祁返。
喝醉的盛枝郁抓着他的衣袖,咬字有点含糊:“啰嗦……”
祁返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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