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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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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说让世子就待在内院吗?查查谁让世子去了外院,听到了这些糟心话。”

贺季同抱起小儿子:“小儿,我一定会让你当皇帝的,那些大逆不道之人,早晚会死的。”却不知他到底是想要小儿子当皇帝,还是自己想要当皇帝。

聊国三王子申屠苍本以为杀死了巍国的皇帝,巍国就会乱起来,他们聊国正好乘虚而入,谁知这巍国皇帝虽然死了,可除了消息传遍了整个巍国,这些百姓们讨论几句,哀叹两声,竟然只是当个谈资罢了,之后就该干嘛干嘛了,聊国下面的凉州幽州并州三州还在风风火火地推行一个叫火炕的东西,交邕还在种那个叫土豆的东西,甚至那几家官营厂都还好好地开着,巍国国库还是如流水一般地进银子,尤其是京城及周边几州,根本就不信他们的皇帝死了。

“这巍国皇帝真是令人嫉妒啊,独子一个,母家高贵,不必与蠢货争权夺利,就算是已经死了,还有人相信他是神仙下凡,根本死不了。”

“不过,等着吧,过两月群龙无首,不信你们巍国还稳得住。”

申屠苍:“来人。”

“请三王子吩咐。”一人进帐。

“去抓一个会造那叫什么炕的人回来,造一个试试。看是不是跟幽州人说得那样好。”申屠苍道。

这大巍真是占据了无数天选之地,反而他们兵强马壮的聊国,却只能以放牧而生,一遇到干旱雪灾,连吃的都不够,放牧还要转场,就算是那个炕真的有用,聊国人也大多数用不上。

申屠苍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不过,只要他们入主中原,得了那天选之地,巍国的什么好东西他们用不上。

贺疏舟和陆兰锖二人在李心慈家休养了两天,就不顾

() 李心慈夫妻俩的强烈反对,一定要离开了,毕竟他们二人不是一般人,陆兰锖还担负着整个边关军,更不要说贺疏舟还担负着整个国家,迟则生变,如何能耽搁?

李心慈见劝二人不得,便知二人是真的有事,“但我们地处山区,牛车可出不了山,唯有爬上山才可出去,可邹小公子你右腿骨折,步履维艰,如何能出得去呢?()”

“??暏??葶????()『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贺疏舟懵逼了。

他不知道的是,陆兰锖闻言眼角却有了两分笑意。

“邹公子,我们可耽搁不得,冒犯了。”说罢来到贺疏舟身边,轻轻蹲下,将贺疏舟的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直接将他的陛下背起,朝目瞪口呆的夫妻俩摆了摆手,径直走了。

唯有被背着的贺疏舟十分羞恼,看着头也不回的陆兰锖,回头朝夫妻俩大声说道:“李大姐,我们走了。”

王渔挠了挠头,“唉,这两兄弟感情真好,我怎么就没有感情这么好的好兄弟呢?”

却见妻子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最好是没有,不然你可没有如今这俩孩子了。”

王渔十分疑惑:“为啥啊?我有好兄弟你就不给我生孩子了?”

却见妻子理都没理他,抱着孩子转头回屋了。

陆兰锖背着他的陛下,就感觉自己背负着他的整个世界,这是他誓死要忠诚之人,也是他心爱之人,为何不能说是他的整个世界呢?

“陛下,累了的话可以靠在臣的肩上。”

【你怎么能一边暗恋朕,还一边自称臣的,搞得这么禁忌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陆兰锖心中默默地想,与陛下所料的正好相反,就是每天晚上想着陛下才睡得着觉的,刚开始还是有几分愧疚的,怎么能钦慕普天之下最尊贵之人呢,感觉是对他的亵渎,但后来一想,凭什么以后可能会有无数女人甚至男人能亵渎他的陛下,而他连想都不能想呢?

他为什么不可能呢?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要无论男女,除了他,还有谁会跟陛下更相配呢?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陆兰锖:不仅睡得着觉,想一想还觉得刺激得很,甚至还付出了行动,甚至如今还觉得有五分希望。

感受着背上之人的呼吸声,和紧紧搂着他的双手,陆兰锖控制不住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不稳的呼吸。

贺疏舟能听到陆兰锖的呼吸非常急促,在安静的山野,他甚至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但不是累的,他的步履非常稳健且规律,搂着他的力道也没有一点减弱,贺疏舟意识到,这家伙与平时波澜不惊的模样完全不同,他此时似乎非常的紧张,是因为他吗?想到这里,贺疏舟的呼吸不知为何也变得急促起来。

陆兰锖听力卓绝,自然听到了他的陛下急促的呼吸声,在陛下看不到的角落,他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他就知道,知道他心意的陛下,既不厌恶他,也不是无动于衷。

前面就是算不上路的山路,要是一步步爬上去怕是在陛下面前丑陋且滑稽,陆兰锖当然不会噗和璞和地

() 慢慢爬上去,在心爱之人面前,怎么能不展现自己的力量和能力呢。

于是贺疏舟就见陆兰锖看都没看那山路一眼,将背上之人转而抱起,反而是抓着一条藤蔓,顺着藤蔓飞奔而上。

惹到贺疏舟不得不紧紧搂着陆兰锖的腰,身体如此贴近,发现这家伙的身材确实很不错,很有力量。

顺着几条藤蔓登上了山,贺疏舟看着眼前之人对他展现一个十分让他放心的笑容,这家伙真的跟一只孔雀一般在心仪对象面前放肆地展现着尾巴,从前他怎么没发现呢?这家伙这样明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但看着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和这双似乎只有他的眼睛,贺疏舟发现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快,不过……

【这一定是吊桥效应,朕心跳得快是因为刚刚处于危险之中,不是因为对这家伙心动,朕恐高,对朕恐高。】

(贺疏舟的跳伞教练:对对对,你恐高。)

听到陛下的心声的陆兰锖嘴角撇下来,陛下分明是对他有感觉的,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不过陛下的心是很难进的,作为他的友人,他尚且是付出了千百的功夫,甚至会被陛下一次次地推开,全靠他不顾一切地靠近,才成为陛下最亲近的友人,他总是回避太过亲密的关系,友人尚且如此,更别说那更亲密的爱人呢?陛下就是如此别扭之人,要他的撬开的壳,总是很难的,不过内里肯定是常人所不知道的美味。

陆兰锖将他的陛下放下。

他仔细打量了周遭环境,这次没有瀑布的嘈杂声,他很确定方圆一里之内没有任何人,但却听到了一只小兽的声音。

“陛下在此处稍等一会儿,微臣去打一只猎物,速速就回。”

贺疏舟虽然知道能跟着他跳河的陆兰锖不可能丢下他离开,但本是担负着一整个国家永远强势运筹帷幄的大巍皇帝,此时倒显得有几分脆弱。

于是陆兰锖就见到他的陛下,用他从没有见过的脆弱且不舍的眼神看着他,他的心跳再次不受控制猛烈跳动起来。

“陆兰锖,不要走太远,早去早回。”

贺疏舟似乎意识到了他的不寻常,在这般环境,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反而要依靠这家伙,甚至舍不得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想到这里,贺疏舟的整张脸都红了,转过头去,不再看陆兰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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