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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小凌长官?”

而直到文天成用着跟楼下听来的趣称,拿冰水往他脸上一贴,他才猛然回过了神来。

“要不,我们今晚还是出去住酒店吧。”目视着竟还真跟自己回了这里的罪魁祸首,凌顼一张俊脸凉了又红,“这里实在太小了,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过来……”

这是一间只有一室一厅一卫的单人宿舍,确实狭窄,但布局却清爽整洁。

“怎么会?这里很有你的风格,我很喜欢。”谁知却听男人轻声地一笑,“等过两天我去看房的时候,就租个和你这儿差不多的好了。”

“我的……风格?”青年几乎是要愣住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不小心变成了一块摇摇果冻,否则怎么能在名为幸福和甜蜜的粉末里左三圈右三圈地翻滚,“喜欢……?”

他呆呆地,看着他的父亲重复了一遍,突然:“其实,我在附近还有一套家属公寓,如果爸爸愿意,我明天就去找人装修……”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他话音未落便被打断,文天成的眼神突然有些躲闪,“凌顼,你别。”

好奇怪,他明明是该为他们过得好而感到高兴的,但为什么心里却反而有点不自在呢?

空落落的,就好像是因为无法再被依赖。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于是为了不让自己再深思下去,他故意强打起精神,夸张又大幅地往沙发上坐去。

然而下一刻,他便面露难色地扶着腰站了起来。

“你这沙发……”尾椎的冲撞引起了前晚被秋翊撕裂的疼痛,他尴尬地和凌顼对视了两秒,又故作平静地坐了下去,“你这沙发,有些硬啊。”他小声嘟囔,“这个,年纪大了,就是容易有点……”

青涩的羞赧似乎有些退却了,凌顼垂眼,轻轻往他身上瞥了瞥。

“……我并没觉得你比我大多少。”

他也坐下,但贴了男人很近,就靠在他耳边淡淡地,有些固执地,“那下次买个软的,最软的,就放在我们的家里。”

他故意加重了“我们的”三字,赌气又不忍真责怪似的。

“凌顼……”

话音浮过耳畔,带来了既窘又迫的一颤。文天成不堪他过于暧昧的姿势,赶快伸出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耳朵和他的唇面之间,有些嗔怪地,“我是你的父亲……”

怎么会有人用“并没觉得你比我大多少”来形容自己的父亲呢?这是想表达什么?

感觉心里好怪……

张开的五指就像口笼一样笼罩在了那张清俊的脸上,好似要束缚一只自地狱侵袭的恶犬。恶犬张口却不咬人,反倒居高临下地盯视,伸出长而湿热的红舌舔了舔口笼上冰冷的铁链。

“!!!”再经不住戏弄,文天成触电般收回了自己被舔湿的手指,红着脸又坐远了些,“好了,我有事想问你,你正经一点。”

于是说不上遗憾还是遗憾地又看了眼被自己弄脏的父亲,青年笑起来,终于点点头:“好,你问吧,我知道就回答。”

于是借这机会,文天成简单问了除镇海以外的三代的情况,也是普通人根本就无法触及的机密。

据凌顼所言,安河平时就傲慢跋扈,为人暴躁,该他出席的场合都见之甚少,自然也就容易成为众人针对的对象。而第二位克隆了秋翊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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