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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没吃,晚饭俩人也都懒得做,栖南掏出手机找附近吃饭的地方,发现小区附近新开了一家老北京涮羊肉,就在街口,步行8米就到了。
俩人一起洗了个澡,在浴室里又闹了一回,然后才软着腰软着腿拿着钥匙外套出了门。
朝岸宁胳膊一直搭在栖南腰后,哪怕栖南穿着衣服,他也清楚记得每一片玫瑰茎叶生在栖南腰后哪里,手指隔着羽绒服不停描摹着花叶轮廓走向。
一片玫瑰花丛描了两遍就到了涮羊肉馆,里面座位满满当当,隔着玻璃都能看到铜锅往上冒着热气,俩人等了几分钟才有空位。
他们午饭没吃,现在闻着香味儿都饿得不行,拿着菜单点了一大桌子菜,还是服务员提醒他们两个人够吃了才停。
栖南了解朝岸宁口味,蘸料也是他给调的。
大冬天晚上坐在铜锅前面吃涮羊肉太舒服了,一口下去胃里暖烘烘的。
栖南把涮好的一片肉夹进朝岸宁碗里,朝岸宁蘸了麻酱一口吞了,说了声好吃。
反正不管栖南给他涮什么,朝岸宁都说好吃。
小时候一到冬天,他们也总喜欢在大院儿里涮羊肉吃,姥姥家有个很大的铜锅。
一个大院儿里三户人家外加栖南爸妈俩人,能塞满满一大屋子,一个方桌坐不下那么多人,座位不够的小孩儿就捧着碗站在旁边吃。
一般这时候朝岸宁就站在栖南身边,后来姥姥专门买了个超大圆桌,但朝岸宁也已经习惯了站在栖南身边。
栖南最勤快,来回跑厨房加菜加肉给大家倒饮料,涮好的肉就往旁边人碗里夹。
栖南底下还有个弟弟方言呢,但是栖南要是给方言夹肉,朝岸宁就会挤过去,半路就把栖南筷子底下所有吃的都劫走放进自己碗里,然后大口吃掉。
对栖南,朝岸宁非常小心眼儿。
小时候跟方言争亲哥争不过,一块肉还是能争过的。
栖南只能给他涮肉,别人不行。
方言经常说他幼稚,朝岸宁也不管,幼稚就幼稚吧。
栖南吃着吃着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桌子底下的脚踢了踢朝岸宁问:“你说,要是那年你真把户口落在我家里了,现在咱俩会是啥样儿?”
朝岸宁放下筷子,隔着铜锅上面飘着的白气看向栖南:“那咱俩就玩儿点禁忌伦理,好像也挺好的,是不是,哥……”
朝岸宁那声“哥”叫的百转千回,悠悠荡荡,栖南真听出了一点“亲弟”对“亲哥”的禁忌感来,桌子底下的脚又踹了朝岸宁一下,这下用了点力道。
“你还真敢想。”
“只要是你,我啥都敢想。”朝岸宁笑得晃人眼。
栖南又往他碗里夹了几筷子肉:“赶紧吃。”
俩人吃得很饱,栖南扫码结了账,走出店门才说:“以后咱俩得按时吃饭,饥一顿饱一顿,这样不行。”
朝岸宁点头:“好,明天我做饭,就是不知道早上能不能起得来。”
栖南不着痕迹地扶了扶腰,斜了他一眼:“只要按时睡觉,第二天就能按时起床。”
朝岸宁听懂了,一脸认真附和着说:“那我们就节制一点,一晚上……”
朝岸宁认真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三次吧。”跟昨晚比已经砍掉了一半,应该不算太过分。
栖南:“……”
俩人晚上吃多了,回去之后没着急上楼,在小区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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