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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位表弟天纵英才,能文能武几?乎所向披靡,他以为,裴冀北鳌里夺尊、必将不可一世,却?不想“情”字当前,任他英雄盖世,也只能为卿折腰。
可叹!可叹!
“若不是什么??”萧月音被勾起好奇,不想霍司斐的话这样被裴彦荀打断,急急看向这个?胡人汉子,细问:
“原来,之前大嵩义便向王子射过?冷箭,可是……可是他为何从?来没向我提过??”
“如此惊险之事,王子竟然只字未提?”霍司斐并?未发觉裴彦荀向他递来的眼色,沉浸于自己的震惊之中,连连说道:
“当日大嵩义放暗箭时,只有我陪在王子身侧。大嵩义箭法精妙,一箭射中王子心脏处,王子不设防,甚至被一箭射落地上。”
“然、然后呢?”萧月音第一次听到此事,即使已经知晓事情的结果、知晓裴彦苏最后安然无恙,仍旧心弦紧绷,连呼吸都变得?不太畅顺。
“当时大嵩义以为王子必死?无疑,走的时候还放下了狠话,说、说……”霍司斐咽下了口中的津液,看着身侧裴彦苏俊朗沉静的面容,继续回忆道:
“说他箭上的毒见?血封喉,等?王子死?后,他一定会、会将王妃你收下。”
“然而大嵩义千算万算,没想到冀北在胸口处,随身带着公主送给他的那只兔子,”裴彦荀知晓阻拦无果,干脆顺着霍司斐,把话说明白:
“那支冷箭刚好射中那象骨所制的兔子,是以最后,冀北他安然无恙。不过?,那兔子也因此而变成?了两半,再也无法复原。”
“我们、我们以为,王子早就把这些都告诉了王妃……”霍司斐还在补充。
但萧月音听不见?了。
她虽然常常被裴彦苏调侃“健忘”尤甚,可她耳聪目明,向来观察力?极强。
否则,她怎么?会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还能认出大嵩义的佛珠来。
但饶是如此,她现在却?只觉得?自己那敏锐的听觉和视觉俱是骤然尽失,剩下她空乏的躯壳,麻木地呆立,麻木地将裴彦荀和霍司斐两人送走。
唯一深有所感的,是曾经被裴彦苏深深触摸的心跳,每一下,都比从?前要慢了半拍,甚至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过?了好久好久,她渐渐回神的时候,她才恍然,叫刘福多?将裴彦苏的随身之物拿来,拿到眼前。
好生翻找了一阵,她才终于在十分隐秘的地方,发现了那已经彻底碎成?两半的象骨雕兔。
裂痕迂曲,即使将两半重新对上,也再不能严丝合缝,而毒液虽然早已被擦拭干净,罅隙中残留的淡淡绿色,也同象骨本色的米色并?不相融,十分突兀。
这兔子曾经被她作为装饰簪在发髻上,此时握在手中,仍然是熟悉的温润触感。
随着她摩挲那不得?回还的罅隙,眼前突然浮现,上次他出征前,她送别他时的场景。
他抱着她半嗔半赖,说那日是他的生辰,又恰逢他生平第一次出征,她作为他的妻子,却?没有任何礼物相送。
那时她为了躲避他的追索,灵机一动,拿出了他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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