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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爱你,我为什么要接受你?”
如同?一盆寒冬的冰水浇下?来,裴彦苏心头?抽痛。
他不?敢再动作,忍住入骨髓般的剧痛,一字一句,问着他心爱的女人:
“一点?点?感情都没有?我以为,我与?你夫妻一场,共历几次生死,你好歹、好歹能……”
从来口若悬河的状元郎难得嗫嚅:
“音音,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演戏、演戏骗我……如果我也一直演戏、假装不?知你的身份,你能否演一辈子,也、也和我白头?偕老??”
时空仿佛凝滞。
不?知过了多久,萧月音才缓缓、缓缓将目光回移,檀口一开一阖,道:
“……”
——“冀北,冀北醒醒!”裴彦苏的耳边却传来裴彦荀的声音。
“怎么回事?”梦境被打断,裴彦苏一身火无处施泄,连带着对表兄,也多了许多不?耐烦。
“霍司斐说有要事找你,一直在这帐子门口,赶也赶不?走。”裴彦荀自然知道自己?这表弟的脾气,未免引火上身,赶忙把自己?摘出去,“天还没黑,我想以他的作风,极有可?能在外面站到明?早,不?如把你叫醒,将这事了了。”
裴彦荀和裴彦苏住在同?一个帐子里,自然想大家都好过一些。
“罢了,”裴彦苏一面说着,一面不?动声色地用?衣襟掩盖住自己?溽得一塌糊涂的裈根,“让他进来吧。”
第97章 毒箭
匆匆入内的霍司斐自然?不会知晓眼前的王子方才做了什么,他活了四十年,至今单身一人,对女人这种麻烦的生灵提不起任何兴趣,也根本不想有什么后代。
建功立业、上阵杀敌就是他的全部乐趣。
“末将此来,是为?了向王子道歉的。”霍司斐站定,开门见?山。
裴彦苏在中衣之外又披了一件单衣,于行军床上正襟危坐,听到霍司斐没头没尾的话,只提了提眼角。
“都尉这是何意?”在他身旁的裴彦荀却好奇。
想到昨晚之事,霍司斐虽然?对裴彦荀这个来历不明?的天降之人心存疑虑,但到底是他破了张翼青布下的山谷密道之局,之后奇袭张翼青军营也算能?见?机行事,于是按下心头的不快,只看?裴彦苏:
“是末将粗鄙,以?貌取人,以?为?王子和格也曼王子是同?一类人。那日在路上,末将心直口快,希望王子不要把末将的话放在心上。”
裴彦荀一听就来了精神,目光从霍司斐板正的脸上移到裴彦苏处,低声问道:
“他那日说?你什么了?”
裴彦苏只捻了捻长指,并未回答。
而霍司斐虽然?直纯,却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把得罪人的话再说?一遍。
本来也是他小瞧了赫弥舒王子,觉得王子长得清朗俊逸便是个文弱书生,必然?不会习惯连夜长途奔袭,行军时故意停下来几次,看?上去像是在照顾他,但在军人眼中,这却是赤裸裸的讽刺。
裴彦荀的话音落地没人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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