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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一面咂着嘴,一面稍稍挪动。
那里?有东西沿着罅隙蜿蜒流淌,是他留下的东西。
裴彦苏心?头一紧,差一点又觉得月,长了起来,他排掉脑中杂念,赶紧下了榻,到湢室中用棉巾沾了全?水,再回来床榻,为她小心?擦拭。
大约是沾湿的棉巾太凉,他的音音皱紧了眉头,他自觉分?开的动作轻柔至极,却仍能?听见她的低低的闷口?亨。
也不?怪她太过娇妖羸弱,被他擦拭过的地方,擦破了好多处皮,都?是他造下的孽,冲动的痕迹。
但也幸好他最后选择了这?样,否则以他方才那般凶狠,她受伤的地方,恐怕就不?止这?月,退间的方寸之地了。
稍稍收拾好自己?后,裴彦苏走出了卧房,问外?面值夜的戴嬷嬷要了一点治疗外?伤的药膏。
丑时已过,寅时将至,戴嬷嬷显然很想开口?询问,究竟是何人何处受伤,但见王子除了发髻微乱之外?神色如常,房中也没有要水,便自知不?该多口?。
如众人所见,王子与公主的关系是在?稳中向好的。
“是我不?小心?碰伤了公主,”裴彦苏见她眼神犹疑,便自己?主动讲了,“一点皮外?伤,今晚上了药,明早应当无?大碍了。”
这?同时也在?堵了戴嬷嬷的口?。
重新回到卧房,却见萧月音又翻了过去,只用背对着他,小衣的系带仍旧紧紧系着,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就像她对他的态度一样。
裴彦苏心?头又甜又狠,笑着叹了口?气。
翻过她,她的小衣下摆被压在?她的手下,露出平坦的雪色。
若是他昨晚放任,依着天赋异禀和药性,这?里?,应该会看到隆起,就像她那本册子的某一页上画的那样。
但还是太伤她了。
想着她可?能?泪水涟涟的可?怜模样,他便只能?将自己?上药的动作,压得更加轻柔。
在?终于上好后,他又忍不?住看向了上方完好整齐的亵库,喉头滚了滚,竟然也鬼使神差,俯下来,隔着衣料落下了一个吻。
终有一日,小狗会如愿以偿奔赴它的向往之所,独自占有,独自体味。
一天一夜不?放开,不?,三天三夜不?放开。
然后一生都?不?放开。
***
悠悠转醒的时候,萧月音恍惚了好长一段时间,眼帘虽然缓缓撑开,但脑海里?是一望无?垠的远洋,什么也捞不?到、想不?出。
一动,才发现背上的触感与往日有些?微不?同。
有更温暖熨帖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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