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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回次次如此,主动权一旦被他抢过去了,萧月音再想?拿回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果然?,裴彦苏不给她任何再次翻转的机会,松了捏着她的手,却从桌案上拿出两捧棋子,一黑一白,放在她也能?够得到的地方。
然?后,便又握着她的手腕,放在了黑棋棋子的竹兜内,“不如还是真儿?与我下上一场,我才知真儿?所言是否属实。黑子先行,自当落于天元位。”
象牙所制的棋子轻凉,颇有“举重?若轻”之感,只在指尖揉捏,也便多了几分心定。
“可是大人,你的棋艺无?须藏拙藏锋,是有目共睹的,”萧月音心慌意乱,只敢将?目光落于鳄鱼皮制的棋盘上,“别说三子,即使?是让我十个子,我也还是会输。”
必输的棋局,下来有何意义?
就像是她每每与他对峙,似乎都占不到多少便宜一般。
“我帮了真儿?的大忙,真儿?连感谢我、陪我再下一局都不愿意?”裴彦苏说这话的时候,尾音里似乎带了她从未听过的委屈。
她恍然?间回头:“大人,你今晚已经下了四局,还没下够?”
回答她的,是他又一次提起她的皓腕,借她的手,在棋盘中?央的天元位落下第一枚黑子。
他很快也在黑子之旁,也落下了自己?的白子。
“无?论?是从前在邺城,抑或是自邺城出发之后,我想?与真儿?对弈很久,到今日才终于有了机会。”裴彦苏微微偏头,看着萧月音踌躇着不知下一子该如何落时、颤抖的睫毛,淡淡笑?着,“真儿?自谦,我也不会逼迫真儿?。这一局棋不为分胜负,只为愉心,何如?”
愉心……恐怕愉的人也只有他自己?。
萧月音抿着嘴唇落了子,又听一直搂着她抱着的裴彦苏一面快速落子,一面缓缓说道:
“以提子数量为计,我每提一枚黑子,便亲真儿?一下;同样地,真儿?也可以想?想?,每提我一枚白子,可以讨得什么?好处。”
亲来亲去的话被他如此不知羞耻地说出来,萧月音本就因为棋艺拙劣而汗流浃背,听了他的话,小脸更加通红。
“……哪有什么?好处。”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只能?努力分心想?着应对的话语,“好处,不都让你给占完了?”
可是说话间,才短短下了几枚的功夫,她竟已然?有两枚黑子失了气,呼吸之间,裴彦苏慢条斯理?地用长指将?那两枚黑子提起,然?后又凑近她红嫩的脸颊,连续吻了两下。
只是啄吻,不带半点湿意。
与以往他的不知节制比起来,似乎是收敛了不止一点半点。
可饶是如此,萧月音的心口也仍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又甜又涩,闷闷沉沉。
“怎么?,真儿?才失了两子,便准备缴械投降了?”裴彦苏的唇离她极近,有淡淡热气呼出,他并没有接着方才的质问,总是喜欢为自己?开辟新?的天地。
萧月音虽然?生性清冷淡漠,可也并非全无?好胜之心。
既然?他敢这么?说,也就别怪她了。
“‘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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