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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严风俞的落寞模样,季阳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别说,你这儿婿对你那小儿子好像还挺上心,吵个架竟能伤心气愤成那样。”
“上心?”祁朝天从书上挪开目光,眉头蹙了蹙。
他早知所谓的关禁闭根本困不住祁云岚。
但凡是那小子还没对严风俞死心,偷跑出去与严风俞见面便是迟早的事情,他的原意也只是能困得住几时便困住几时。
只是他也只将那二人的所谓感情当做年轻气盛的小打小闹,不曾当真。
只见过几回面哪来的真感情?
可如今那位严护卫对祁云岚动了真心?
这种情况,于他祁家而言,也不知是好事是坏事。
摆了摆手,祁朝天道:“罢了罢了。”
不管是真心,亦或是假意,眼下他已经稳住了严风俞,也为这一大家子的人准备好了退路。
到时候,倘若严风俞只是假意,他们按照原计划便可全身而退。可严风俞若是真心,亦不是不能应对,放下身段,向他求个成全便可。
想到这里,祁朝天揉了揉眉心,续道:“说说这本书吧。他将这书交给你时,可曾说了些什么?”他已经看出此书的作用,却不知严风俞将书交给他有什么目的。
季阳平却还是坐没坐相,懒洋洋道:“什么都没说啊,他只叫我将此书交给你,说你自然有决断。”
岂知听了这话,祁朝天便好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胸有成竹地将书收入怀中,笑道:“下回你若是再碰见他,便告诉我已知晓他的用意,定会照办。”
让季阳平跟这些擅长打哑谜的人打交道实在是难为了他,索性他也懒得去管这些,摆了摆手,“你知道了就行,我话已带到,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起身准备离开,却听祁朝天一边喝着茶,一边喃喃自语道:“这小子小小年纪胸中竟有如此韬略,这天衍处当真是不简单呐!”
季阳平想起严风俞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谈笑风生地与他喝酒,却在不着痕迹地朝他套话,害得他喝酒都无法安生,只能左支右绌地应付,立刻点头表示赞同,“的确。”
严风俞自然不是个有勇无谋之辈,否则他绝不能在高手云集的天衍处稳坐十四刃职位。
实则他虽心狠手毒,狠绝果断,却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所以,他虽十分好似传说中凶险万分的地宫,却丝毫不急躁冒进,反而悉心布局,确保万无一失。
如今一切均已部署完毕,严风俞在等待各方消息的同时,亦终于得空闲暇下来。
杏花醇不同于桃花醉,后劲大得很。
这日严风俞得了季阳平的口信,又与他一起,在醉仙楼喝了个酩酊大醉后,趁着夜色赶回家。
落地后,严风俞甩了甩脑袋,走到灶房舀了一瓢水喝,出了灶房,路过月下的小院时,他的脚步却忽然凝滞下来。
只见一树茕茕孑立的桃枝之下,一张石桌与四张石凳此刻亦竟显得无比寂寥。
严风俞醉眼微醺,恍惚看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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