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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三人在场,有什么话也没法再说。两人别扭地沉默着,小舒倒是惯例和贺云搭话:“你从办公室下来呀?我去找项目部的何总。”
“嗯,对啊。”
电梯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贺云不动声色地深吸口气,小舒竟然毫无察觉:“贺工,果干你吃完了吗?哇我跟你说,我分了点给欢姐,欢姐说太好吃,给我全部都要去了!”
“啊,”贺云感觉脑子像是被蒸了,又热又闷,带着水汽,还昏昏沉沉:“好吃,我吃了。”
小舒还在絮絮叨叨地说,贺云从没觉得这电梯如此慢过,直到下到1楼,小舒走出电梯时他才感觉自己重新找回了呼吸。跟着电梯麻木地下到负一层,余书缘沉默地走出电梯,皮鞋在水泥地上踩出啪嗒声。
贺云这时才醒过来似的,追上去道:“余书缘!你能不能别告我!”
余书缘充耳不闻,脚步依旧沉稳而坚定,很快,他走到一部保姆车前停下。车上司机看见来人,默契地将车驶出车位,快步下车为余书缘拉开车门。贺云见人要走,混乱地说:“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但是…”
余书缘走到车门旁,忽然转过来,贺云看见他脸色有些白,还没来得及再说,看见那形状姣好的唇一开一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你…”
贺云快步走上前去,被司机走上来阻挡开,混乱间他伸手一抓,只捞到余书缘那空荡荡的一边袖子。
面料柔软细腻的西服外套被拉开,余书缘下意识伸手一挡,贺云看见他裸露的半边手臂,忽然想被施咒似的定在原地。就在这瞬息间,余书缘像一尾鱼,快速潜入车厢,车门一闭,保姆车扬长而去。
贺云盯着远去的黑色车尾发怔,站在原地,许久才想明白余书缘手臂上的到底是什么——
是留置针。
第9章 脆皮泡芙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回到公寓,贺云一闭眼就想到留置针。
——什么意思?余书缘病了?难不成前几天没出现,不是因为他在跟贺云置气,而是因为病了?什么病这么严重,连留置针都用上了。该不会是被贺云气病的吧。怪不得跟他说话不理人,不会是还虚弱着吧。
接着贺云好像灵光一闪,想起他消化不好的事——余书缘这人之所以对饮食很挑剔,除了对健康的追求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并不为外人所知:他从小消化不好。虽然大部分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他体质古怪,偶尔还是会因为这个那个的原因而要进医院。比如突然换季了,肠胃对气候变化很敏感;比如原本对某些东西不过敏,突然过敏了;还比如单纯的心情不好,就会导致吃的东西不消化,严重的时候上吐下泻。
这让他想起刚结婚不久的事,有一回余书缘不知吃了什么,忽然就不舒服,嘴里念了句想吐。两人当时还在车里,贺云开着车,几乎是马上就寻了个路边的位置停下,还没等说,余书缘忽然一阵干呕,贺云本能般的伸出手,正好接住他的呕吐物,虽然只有一点,但这一出,车里弥漫起不好的气味。
说实话,呕吐物的触感有些恶心。但贺云顾不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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