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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规的严肃性。

知道臭小子贼,但没想到他这么贼。

季晏缓缓抬起头,果然看到身边的人视线游移,显而易见克制着唇角笑意,然后非常狗地问:“今天我听话么?”

季晏:……

血气翻涌间,忍不住低下头,用脑袋用力去撞他胸口。

谢司珩哎哟一声,笑了起来,“这什么招数?铁头功是吧?”

季晏低头顶着自己胸口不说话,耳朵尖都红了,谢司珩是真不忍心。

但能怎么办?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拍着他背柔声安慰,“没事啊没事。”然后把季晏之前的原话奉还,“按个手印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复杂。”

季晏:……打死你信不信。

老季能怎么办,老季累die,抬起头靠在座椅上不想说话。

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应该让姓谢的狗东西从三公里的山顶把自己背下来的。

看季晏不说话,谢司珩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轻声解释,“我没想到你点子那么多。”还抿唇卖乖,“只是临场发挥而已。”

明明二十七了,但因为这张脸,外加会演,他真是做什么表情都自然。

季晏伸手攥紧他衣领,把人往前一拉,“点子再多还不是玩不过你。”

谢司珩笑得愉快,“因为我坚决。”

是,他下定决心死皮赖脸到底了。自己却总是因为他一次次的维护动摇。

谢司珩问:“叫你声叔能不生气么?”

季晏不跟他客气,“叫。”

说叫他真叫,而且叫得情绪饱满,感情充沛,“叔,叔叔,季晏叔叔。你是我永远的叔。”

季晏:……

前排一直能听到两人聊天的众人:这是什么情趣癖好?一整个恶寒!

必不可能再跟他说一句话。

自己也不用急,还有三次约会。

静静靠着座椅休息,坐着坐着就困了。

被喊醒的时候已经到家,而且自己还靠着他肩膀睡了一路。

起身准备下车的时候,感觉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跟其他人告别,进门,准备洗个澡继续睡。

正慢慢往楼梯上挪着,谢司珩跟到身后,“来,背你上去。”

说完转过身,弯下腰,把背递过来。

看人不动,还催促:“就当我赔罪行不行。”

谢司珩没回头,静静等了几分钟,感觉到熟悉的手指扶住自己肩膀,然后慢慢地附身贴到背上。

心里轻盈一荡,勾着腿把人背稳,转身往楼上走,“以后带你多锻炼。”

季晏不想说话,并且给了他肩膀一拳。

他又在那里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你下手是真狠。”

上二楼,进主卧,把人直接放在沙发上,免得辛苦。

卧室里的灯光调整得很温馨,谢司珩劝也劝过了,错也认了,虽然不改。

但有件事还得诚挚道谢,“谢谢老婆帮我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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