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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楼回过神,压下眼中的复杂情绪,连忙答应了,骑马跟在了马车后面。
有他在,祁遇詹也没有了逗弄的心思,安安静静和时未卿上了马车。
马车即便再奢华也免不了颠簸,时未卿本来就不胖,近几天又瘦得身上没了几两肉,刚出了城就被颠得脸色有些发白,祁遇詹伸手将人放到怀里,这才好了一些。
“还要走好一会儿,闭眼歇歇神。”
时未卿“嗯”了一声,头枕着祁遇詹的肩膀阖上了眼睛。
两人不再说话,车内只剩下车轮滚地和车外马蹄的声音。
祁遇詹扣着掌心细嫩的手指,渐渐陷入沉思,时仁杰今日又派人来催促,急着让时未卿回府,倒是提醒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在书中,凌非何到梧州上任路上那段时间里,尧州府外江水入海口处发生了一起漕粮被劫案。
边疆蛮夷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开战,而边疆缺粮就等着今年漕粮运输过去,未料漕粮竟然半路被劫。
漕粮被劫大半,漕兵伤亡众多,此案一经发生上奏朝廷,魏帝得知后震怒不止,一封密旨连夜将在外办差的暗兵台总统领调到尧州府彻查此案。
书中的主角攻封单明,便是魏帝手中暗查组织“暗兵台“总统领,起初他被时仁杰抛出的烟雾弹,即尧州府巡抚与倭贼勾结劫夺漕粮所迷惑,后来因遍寻不到漕兵一具尸首等线索生出怀疑,追寻漕粮源头将视线投到了鄂州漕府。
封单明查探方向没有错,漕粮被劫案确实和鄂州有关,确切的说,此案便是时仁杰为谋反一事所做的筹划。
谋反需要养兵,养兵需要粮,齐王和时仁杰合谋的其中之一,便是齐王出兵,时仁杰出粮,早在上半年,他便盯上了今年的漕粮。
而今年鄂州的漕粮此时正停在黄州港口,一两日便要启程,祁遇詹估计时仁杰应当是要借着巡查鄂州各地的由头,赶在漕粮北上前亲自去一趟黄州。
时仁杰离开梧州后估计是凌非何到任前不会回来,这段时间要压下时未卿的恶名,自然不能让他出现在人前,别地方困不住他的儿子,只有守卫森严的时府可以,这也是他急着将时未卿召回时府的原因。
而祁遇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送信给封单明,通知他即将发生的漕粮被劫一事。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提前送信,是因为在此之前书中只提到封单明出都城办差,祁遇詹并不清楚他的踪迹,即便送了信也收不到。
这几日封单明会到应天府暗兵台分部,应天距离尧州不远,收到信再赶到也来得及。
不过这样送信有一个弊端,暗兵台非外人可得知,信的内容和送信的人都会引起怀疑,不过封单明有一个优点,就是即使怀疑也会探查清楚,只要人去了就能发觉时仁杰的人,至于封单明能不能抓住人就看他的能力了。
漕粮被劫案两边都是时仁杰的人,双方深夜交手时也都是做做样子,受些轻伤,实际上无人死亡,至于书中提到未找到尸体的漕兵,其实是被带走编入了时仁杰私兵。
书中封单明收到魏帝密令奉旨查案才到的被劫地点,等他到时,时仁杰的人早已杳无踪迹,这次比去得早,想必会得到不少线索,这也算是为他们合作提前送上的见面礼。
至于知道暗兵台分部一事也好推脱,封单明为魏帝办案没少露面,权相一党对暗兵台一直在探查底细,把此事推到左丞相头上即可。
祁遇詹原本打算亲自去收集证据,但一想到那股力量只要他有离开的动作就会出现意外,他隐隐察觉那股力量似乎是在限制他参与到书中之外的剧情中。
例如寻找玉佩之事,书中原身失败了,而他找到了玉佩,那股力量并没有出现,不过他也不太肯定,只能一点点试探,谨慎起见,未免影响到封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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