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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他的衣服被洇湿,胸部无知无觉地向外分泌一种乳白色混杂透明粘液的液体,很少,但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睡衣会湿,有一股很淡的乳香。
陈点太害怕了,他又开始在国外的网站搜索相关的资料,向他关注的医生发送了一篇长长的邮件,因为过于专注而错过了严戥的视频电话,让对方十分不满。
他不想让严戥知道自己在流奶,不行。可是严戥在床上喜欢把玩他的乳房,吮吸他的乳头,一旦他出差回来就一定会知道的,陈点急得几乎要哭,奶子能流出奶水这件事情竟然比他的逼流血带来的冲击更大,陈点摇摇欲坠。
他的邮件也很快收到回复,对方的回复极尽详细,告知他服用催化剂之后再要调理回原来的身体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会对身体造成更大的损伤。在最后甚至体贴地告诉他如果想要治疗或许可以去A国找他,他们缺少病例但对此更精通。
陈点像在等候审判一样等待严戥出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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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家杭被辞退了,这件事情是Tina告诉他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同事也不跟他绕圈子了,有人更是直白地问他是不是闻家杭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严总生气啦。
陈点笑笑,不说话,温柔无害的样子竟然也让人忌惮。
他和孙易在公司碰到过几次,擦肩而过,他们加了联系方式但孙易没有给他发过消息,陈点于是就把人那么放着。
辞退一个闻家杭无伤大雅,但调动孙易的岗位就太高调了,也会落人口实。更何况那只是闻家杭的一面之词,陈点是没有期许过严戥为了他真的辞退公司的总工,孰轻孰重他分得清,但毕竟不是单纯的只是一个总工,那也是严戥从前的情人,或多或少的,严戥大概也会顾及情分。陈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他变得这么计较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啊。
因为时差他和严戥几乎不怎么联系,除了刚分开那几天严戥会时不时问他还痛不痛、还有没有流血之类的话,陈点到最后都不想回复他。
陈点还是上班的时候知道严戥回来的。
他急匆匆去按按键,即将关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人塞得满满当当了,严戥就那么站在最外侧淡淡地看着他。
陈点往后退了一步:“我等下一…”
严戥周遭还有空余,他侧了下身:“进来。”
语气太强硬,在家里严戥确实是这样对他说话的,但在公司就太奇怪了,惹得旁人也怪异地看着陈点,陈点只觉得脸要烧起来,严戥咳嗽了一声不自然地说:“没事,你进来吧。”
严戥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面上神色不变,陈点像个鹌鹑似的不敢动。人出去了一波变得空旷了,他躲瘟疫似的远离严戥,还有人在,严戥不好发作。
出电梯的时候严戥落在很后面,陈点故意走得很快,他走着走着又觉得心虚,觉得严戥现在应该慢慢走着就看着他呢,于是他也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声说话正好只有对方听到的距离。
严戥笑他:“夹着屁股走这么快干什么呢。”
陈点:“…”
“晚上要回趟家。”严戥掠过他身边扶了一下他的腰,“午休进我办公室。”
他好不容易安生了几天的日子又要开始忙碌了。陈点叹气,从前他觉得人生有无限可能,因为身体特殊又没有密友,他都没有怎么出去旅行过,单独旅行他的父母觉得不安全,期待了很久的新婚旅行又无故取消,想去看世界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地被磨灭了,现在平淡的生活似乎才是他心安的舒适区。
严戥似乎是他已经定型的生活中唯一的波澜。
午休前他去卫生间确认了自己的胸罩上是否有奶渍,溢乳并不夸张,早上溢出的已经干涸了,陈点松了口气,接着又拍拍自己的脸蛋。
他在想什么?严戥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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