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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修】干坏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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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说:“上吧。”

白翎眼睫仓皇地颤动,只觉得全身血液疯狂涌动,激得大脑晕眩,话都哆嗦了下:

“……你不是来真的吧?”

郁沉未作答,轻微向下一瞥,怀中的鸟儿正跟自己持着劲。他左腿纤长有力,足背绷起的弧度很漂亮,是时常锻炼的痕迹,右腿却缺失了一大截,惹人遗憾。

仿佛坏损的人偶,有种残缺病态的美。

这样刚烈的脾性加上破败的身体,不论放在哪里,都容易成为被摧毁的对象。

白翎焦急地抓住他手臂,断腿无力地在空中晃动,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难堪与祈求:“别这样,您放我下来,行吗?我自己来。”

郁沉微微转动森绿的瞳眸,贴着耳廓,对他说:“宝贝自己站不住,我来帮你。”

话语至此,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

白翎绝望地闭上眼睛,鼻息断断续续。他感觉到郁沉稍微松了胳膊,手掌从他腿间穿上来,按在他小腹下方,反复快速地摁压两三次,接着帮他拽开拉锁。

只听年轻的omega吭叽一声,骤然浑身颤抖着卷起小腿。他紧绷着身子,好像一颗遭到进.犯的含羞草,被人故意拧出汁水,喷溅到陶瓷圈内。

白翎大脑一片空白,残缺的腿被人鱼捏着,随神经反射微微抖动。

他没法对准,有部分顺着后臀流到了人鱼身上,给对方的冷灰色西裤洇出一大片蜿蜒的痕迹。

弄得很脏。

他眼神空茫,无声地蠕动着嘴唇。郁沉低头瞧了一会,读出他的唇语——

我,杀,了,你。

郁沉极尽包容地说:“别怕,你也不是第一次弄脏我裤子了。”

鹰隼的眼睑晕着薄红,一口白牙扣紧唇瓣,从脖颈一路红到了指尖,仿佛再颠炒两下,就要熟透了。

郁沉便抱着他,抖了抖鸟腿,沥干多余的水分。

白翎终于回过神来,气得踹他一脚:“抖什么抖,拿纸给我擦啊。”

郁沉恋恋不舍地放下他,一手盖马桶,一手按冲水键,要是尾巴还在,肯定还要一尾巴缠在鸟腿上。

然而这只鸟全身都写着拒绝,呼吸喘得十分剧烈,瘦薄的胸脯一起一伏,眼神凶恨地剜过来,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鸟爪子伸过来,一把拽住粲然的金发,咬牙切齿地扯着: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信不信我拽断你的金毛。”

郁沉微扬起下颌,舒展着眉目。

白翎下意识松开手,复而气愤问:“你那是什么表情?”

“享受。”

“……”

白翎为他的油盐不进默了会,无情嘲讽:“你们纯血种的癖好真古怪。”

郁沉拿了块毛巾,半蹲下来,仔细擦拭着湿润白皙的皮肤,轻描淡写地说:“我倒不觉得你古怪,只觉得可爱。”

癖好(),等同于他。

拐弯抹角的告白∞()∞[()]『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又开始了是吧?

白翎没好气地撇了撇唇,实在懒得搭理他,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对自己确实有几分真心。

尤其当对方微微弯着腰,耐心掰开自己的腿擦拭,那张俊美的脸分明是慵懒而漫不经意的。但只要一抬头,看到白翎,那双绿眼就像幽暗森林里多了一隙光,眼底的吞噬、危险、与坦然的占有欲,便展露无疑。

白翎被他轻轻瞄了眼,心头就微妙一跳。

好像随时会扑过来,把自己拆吃入腹一样。眼神和情绪透露的都是想干坏事,可偏偏擦得那么轻怜,生怕弄坏他似的。

白翎表情冷淡,踩了下人鱼的脚背,昂了昂下颌,“你带干净衣服了吗?”

“舱内有,我过去取。”郁沉将毛巾叠起,随手搭在面盆上。

人鱼卷起两道衬衣袖口,露出小臂肌肉流畅的线条,随性又矜贵。发觉白翎的视线,抬眸对他笑了一笑。

白翎磨了磨牙,危险地眯起眼睛:“恨死你了。”

话音刚落,手腕被猝不及防地握住,人鱼拿着他的腕子,凑到唇边贴了一下,亲昵而缱绻。

白翎面无表情:“我没洗手。”

郁沉毫不在意地直起身,仗着身高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低笑道:“我不嫌弃,带孩子都是这样的。”

白翎闻言,用好脚轻轻踹了他小腿一下,冷哼着:“拿你的衣服去吧。”

郁沉把这些不轻不重的小打闹,通通当做了调情。他在换衣间找到衣服,自己也换了身干净的,转步回到卫生间时,那只鸟却不见了踪影。

跑了。

郁沉倒是不着急,先前他不让保镖关门,就是想着要给omega留条退路。饲养鸟雀时,不能使用圆形的笼子,没有可以躲避的死角,会让鸟儿的心理压力陡增。

郁沉肆无忌惮惯了,恶劣的时候也会欺负自家小朋友。但这些涉及omega身心健康的底线,他必须拿捏住。

而且,跑了就跑了,等会下舰再抱回来玩。

郁沉走回观景舱的座位,抬眼轻微一瞟,却愣在了当场。在米色的皮沙发一角,露着一撮柔软的小白毛,那只鸟屈着一条长腿,后颈枕着沙发扶手,蜷在他的座椅里。

明明是个身高出挑的冷美人,这时候却缩得像只鸟团子,好像谁去都能抱起来,搓一搓揉到怀里。

当然,敢朝白翎伸手,就要有被他叨出血的觉悟。

郁沉摩挲着扳指,压下眼底的暗波:“怎么没跑,门开着的。”

白翎倦倦地侧过脸,斜睨一眼,说:“你那套欲擒故纵,对我不管用。”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甩门而去,但这是在舰船上,跑又能跑得到哪去?最多自欺欺人一下,跟这老东西隔个几十米远,还得自己生闷气。

与其独自吹凉风,不如占了老东西的窝,舒舒服服地躺会。

郁沉轻巧地说:“那我只好认为,你是自愿留下

() 的。”

白翎见他要坐过来,连忙坐起来,攥着毯子往窗户边上缩,警惕地望着他:“别挨我。”

郁沉微扬起眉毛,露出一抹兴味:“这是我的座位,你屁股下坐的是我的大衣。”

“……”白翎绷着一张脸,朝沙发中间指了指,强行划分楚河汉界:“这边是我的,那边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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