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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顿了顿,却又叹道:“也跟阿爹生分了。”

李禅秀心中酸意这才一荡而尽,因“长久”没见而生出的几分涩然也瞬间消失,忙上前一步,如幼时那般抱住李玹,开口声音却又微哽:“阿爹,幸好你没事。”

幸好你还活着,这一切不是梦。

李玹带着佛珠的右手抬起,轻拍了拍他的背,叹道:“幸好蝉奴儿也没事。”

相拥片刻,父子俩很快分开,又叙了一番旧,才各自骑上马,边往府城走,边继续说。

到了郡守府,下马后,李禅秀立刻叫人准备吃的,接着便像得到宝贝后忍不住向父母献宝的孩童,高兴拉着李玹一起进府。

李玹含笑,摇头道:“此前听阎啸鸣说,你如今已经成长许多,领兵作战,威风赫赫,又擅长治理百姓,怎么今日一见,还是个孩子?”

李禅秀闻言不好意思,不由肃容几分。

李玹却接着叹道:“不过在为父心中,你永远都是孩子。”

说着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问:“在西北这段时日,吃了不少苦吧?”

李禅秀一僵,立刻想到自己为了生存,嫁给裴二的事……此事万不能被父亲知道。

好在裴二远在西北,只要伊浔不说,陆骘、宣平他们不说,父亲就不会知道。

想到这,他立刻回神,忙摇头遮掩:“没有,我在西北很好,没吃什么苦。”

李玹却不信,坐下后,让他将手腕伸出,要给他把脉。

李玹虽算不上郎中,但以前行军打仗时,也略通医术,后来被圈禁,要养活一个病歪歪的小娃娃,更是不得不自学成医。虽然他医术不算多高明,但把脉看些小病没问题。

甚至梦中李禅秀在遇到游医前,就是靠父亲教的一点皮毛医术自救。

知道父亲是担心自己的寒毒,他当即伸出手腕。

李玹把了一会儿脉后,神情微讶:“倒是比离开洛阳时,还好上许多。”

李禅秀心想,是练吐纳法的好处。只是此事不好向父亲言明,便收回手腕,含糊说:“就说我没怎么受苦,父亲这下可以放心了。”

李玹却微微摇头,蹙眉道:“你这寒毒终究是个隐患,不尽早根除,月月都要受苦不说,还……”还会影响寿数。

后面这话,他不忍让儿子知道,只眉心不由紧皱。

李禅秀听了他的话,倒是尴尬想起,梦中那位老游医跟他说过有个法子可以根治,就是所谓的找个练武的人一起练这吐纳法,再与其行周公礼,气血交融……

总之,梦中李禅秀没听完这个法子,就赶紧让老游医别说了,他是决计不会为这种事,与人……那什么的。

只是梦中老游医一直不死心,在他到了西南,因练吐纳法时日长久,身体都渐好了,仍时不时来信劝他,还说最好找个男的练。

李禅秀扶额,他那时每日钻山林打仗,哪有功夫想这些?而且找个男的也太……

总之,至少在梦中,李禅秀从没有过这种想法。至于现实,听到根治,再想到这个法子,不知为何,忽然就想到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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