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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他人了,夏油杰。”祗王泠呀身上的咒力还浮动着,眼中仿佛有流水沉淀了下来,身上属于咒灵的血统随着他的情绪躁动着,“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解释能够入耳,不然的话,你口中的‘大义’恐怕就要了结在今日今时了。”

「夏油杰」的大脑快速地分析着,在组织语言的数秒之内,把先前交手中听到的话、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状、还有离开之前一段时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全部整理了一次,想要找出让他深陷泥沼的真正凶手。

比起那几只咒灵,其实「夏油杰」觉得自己应该更加怀疑眼前的祗王泠呀或者祗王泠呀手下的咒灵,但是对方的怒火看起来太真了,在人类世界伪装多年,在各种各样的身体和人际关系中都有经验的「夏油杰」没有在对方的情绪中找到一丝破绽。

对方甚至打破了自己冷漠的面具,在他这个尚有猜忌的“合作伙伴”面前袒露这样明显的情绪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本质上是在给自己制造破绽——不像是装出来的,因为只有真实的怒火无法遮掩。

那么排除了已知的人……难道是还有什么未知的敌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隐藏着吗?

这样的猜测让「夏油杰」感到一阵不安,他痛恨一切掌控之外的人,否则也不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插手引导曾经的伏黑甚尔的人生经历。他连“命运之外”的人都想要掌握,更别提其他的存在。

但是,任何调查和猜测都要往后挪,眼前最重要的,是要安抚祗王泠呀的情绪,他看得出来对方的话语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如果不能完全撇清自己的关系,那么就要把火烧到别人的身上。

背锅之人也在找人给自己背锅。

“泠呀先生,我从未向您隐瞒过我的术式,”「夏油杰」抬手,用一种比较弱势的姿态发动了术式,被他操纵的咒灵若隐若现地盘踞在他身边,却一点也没有越界,没有表现出一点攻击性,就像是成了一种观赏性的东西一样,“我并不具有诅咒别人的能力,特别是您刚才和我一起得知到的,那样特殊的诅咒方式。”

如果他有这种能力,就没必要去费更多心思去想办法达成目的,直接有谁碍眼直接诅咒就是了。

祗王泠呀却并不买账,“你是咒灵操使,虽然‘操纵’和‘召唤’一直存在着本质区别,但是就形式上来说,二者存在着相通之处。比如我于剑道并不精通,但是鲁泽则有着‘剑圣’的真名称谓。”换句话说,「夏油杰」有没有这种能力和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并没有直接关系。

「夏油杰」脸色丝毫不变,他收起了身边环绕的咒灵,“泠呀先生,相信以您的实力和阅历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端的诅咒,任何诅咒的发动都需要介质,任何术式的表现形式也都需要载体,最近也没有离开基地的您应该也很清楚,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基地,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衹王一族的宝贝?”

他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极尽真诚,“我在您之前并不知道任何一点和衹王家——尤其是祗王夕月相关的事,一个连历史都没有留下痕迹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栽在我手上。而且——我甚至没有这样做的动机不是吗?我所想之‘大义’是于咒术界的重塑,您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的,我不应该给自己竖更多的敌人。”

这倒是也没错,从动机到能力,「夏油杰」本就应该置身其外的。

不过反过来说,如果真要论起来的话,祗王夕月如果能够废掉,自然也相当于一个对衹王家和「戒之手」的打击,对「夏油杰」来说倒也是极好的。

只是对于现在的形势来说,「夏油杰」动手得不偿失的概率更大些而已。

“你看到天白之后的表情,可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刚刚分开,有栖川桥还根本就还没有时间去整理衹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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