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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我现在吻你你也不会记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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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缙道。

他从前一直没发现,江晚吟嘴挺利的。

蒋阿嬷不过是体型圆润了些,肚子鼓了些,她便将人认成了大肚茶壶。

陆缙挑了挑眉,伸手将她垂下来的发绕到耳朵上,又问道:“在你眼里,蒋阿公又是什么?”

“是……”江晚吟微微偏着头,回忆了一下,才道“筷子。”

的确,蒋阿公瘦的跟竹竿似的。

陆缙轻轻笑了,揉了揉她的发。

不清醒是真的,却又没那么不清醒。

紧接着,他又让江晚吟站着别动,自己到了河边洗一洗。

河边无人,又是夜晚,陆缙便直接解了外衣,在水里冲了七八遍手臂,用完了一把皂角,擦的手臂都泛红了才罢休。

洗完后,他低头闻了闻,确认没味道了,才拎着江晚吟回去。

这时,蒋阿嬷的药也好了,江晚吟喝完药,陆缙方带着她回房。

一进门,陆缙便将她的脏掉外衣扒了下来,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紧接着,又倒了杯水,按着她的脖子,一遍遍让她漱口。

漱了一壶水,江晚吟嘴唇要被他擦破了,偏着头一直喊疼,陆缙方撂了帕子。

漱完口,江晚吟身上基本已无异样。

陆缙却仍是过不了心里这关,端了一盆温水,递到她面前。

“洗。”

江晚吟哦了一声,乖乖的去。

此时,误食毒菌子的另一个影响也显了出来,她头晕乎乎的,脑子一塌糊涂。

陆缙让她洗手,她直接伸手去扯颈后心衣的系带。

陆缙原本背着身,余光里瞥见她的动作,伸手按住:“你做什么?”

“你不是让我洗?”

江晚吟仰着头。

“我让你洗的是手。”

陆缙戳了下她手臂。

江晚吟这才放下,慢吞吞地去洗手。

慢的跟乌龟似的,溅的身上都湿了。

陆缙看不下去,干脆握着她的手,用皂角细细擦过指缝。

洗完手,挽着发的簪子一拔,又帮她去擦发。

为了方便,陆缙手一提,直接抱了江晚吟坐在他膝上,帕子一搭,从后面整个包住。

江晚吟一头青丝如瀑,丝滑如缎,柔软又坚韧,同她的性子一样。

陆缙动作利落,却细致,从上到下,一根一根捋过她每一根发丝。

山里只点了一豆油灯,烛光昏黄,影影绰绰。

江晚吟偏头看着他的侧脸,忽然伸手抚了上去,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陆缙手一顿,缓缓抬头:“什么哥哥?”

“不是吗?”

江晚吟抚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指尖流连。

陆缙只以为她还昏着头脑,又继续帮她擦发:“你哪儿来的哥哥,不是只有一个弟弟?”

“不对,有的。”

江晚吟却固执地摇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从小到大?陆缙意识到不对,手底的动作慢了下来:“你从小长在哪里?”

“舅舅家啊。”

江晚吟很自然地答道。

“不是庄子上?”

陆缙又问。

“不是的,舅舅很早便把我接回去了。”

江晚吟手指停在他鼻尖。

陆缙盯着她的眼,隐约明白了过来。

原来她长在她舅舅家,难怪,养的这么好。

江晚吟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收回了手:“舅舅说了,不能告诉别人的。”

“我是别人?”

陆缙却捉住她指尖。

江晚吟盯着他的脸,眉间微微拧着,仿佛在纠结:“也不算。”

“那我是什么?”

陆缙问。

“姐夫。”

江晚吟答道。

“没了?”

陆缙继续追问。

江晚吟望着他的脸似是在辨认,纠结了好一会儿,忽然趴在了他肩上,很小声地说了句:“夫君。”

这一声极轻,陆缙还是听见了。

他捧着她的脸微微抬起来:“江晚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撒娇?”

“有。”

“谁?”

“你啊。”

江晚吟诚实地道。

陆缙忽然笑了,抚着她发丝的手缓缓往下,落到她不盈一握的腰上时突然一把攥住,重重往他身前一按:“你现在清醒吗?”

江晚吟不受控制地仰起了上身,赶紧,双臂撑在陆缙肩上,拉开半拳距离。

“清醒。”

“不对,清醒的人不会说自己清醒。”

陆缙轻轻笑了一声。

“不过,不清醒也有不清醒的好。”

陆缙接着道,“听闻中毒后人的记忆会错乱,也就是说,今晚我对你做什么,你明天都可能记不得。”

江晚吟似乎还没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吻你,你应当也不会记得罢?”

陆缙缓缓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侧。

江晚吟呼吸一滞,眼睁睁看着他靠近,越近,连眼睛都忘了眨。

干燥的唇擦过的那一刻,陆缙握在她腰上的手缓缓往下,五指骤然抓紧,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江晚吟陡然悬空,双手攥紧了他的衣领。

“你、你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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