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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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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嗣延续?取之自身?与人类常规繁衍做区分?

这都什么跟什么?越看越像重口人外向黄油,难不成区别于人类的常规繁衍,他还能像科莫多巨蜥那样孤雌生殖啊?

就单单这几个词汇,几乎砸得阿舍尔有些不认字。

他知道自己变成了虫母,但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性别,直到此刻看见模拟器给出的文字,就是再怎么理智的阿舍尔,都忍不住挤开黏腻的活巢,伸手去感知自己是否存在性别上的变化——

簌簌。

是风雪的声音,也是活巢主人在漫长的等候下,情不自禁想要偷偷地、亲眼看一下虫母的冲动。

于是画面有半分钟的定格。

才从滚烫中脱离的青年迷蒙着双眸,就连平日里倍显禁欲冷淡的白皮都晕红一片,点缀着淋漓水光。

他近乎赤身坐在活巢深处,漂亮修长的双腿呈“M”状微开,以至于旦尔塔极其优越的视力能看到更多细节。

关节处的粉色、红色。

被青年的腕骨蹭出微褶的腿根。

以及……以及什么……

始初虫种猩红色的竖瞳瞬间拉长变细,变得更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

旦尔塔感觉到片刻的气血上涌,曾经祂的基因屈从于虫族的审美,如自己的同类一般可能被翅膀、触角吸引,但当祂遇见阿舍尔后,顽固的血脉基因也将为祂的虫母让行。

旦尔塔看清了。

他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完全又清晰地捕捉到妈妈拥有的那一小部分血肉。

好乖的样子。

也好漂亮。

冰洞里的低温和洞外的风雪令阿舍尔伴随着巨大的尴尬回神,他近乎蜷缩掐着自己的手指羞恼痉挛,这一刻却摸也不是、放也不是。

这该死的毫无默契!

这对虫母和子嗣的组合明明前不久还处于躲藏机械鸟追踪的慌忙惊急,这一刻却又多了些不明不白的意味。

“妈、妈妈……”

小怪物的声音有些磕磕绊绊,甚至低头垂视自己胸腹间活巢的眼睛一眨不眨,聚焦在被青年手掌略遮挡的部位。

“别看……”

阿舍尔的嗓音还因为先前的体热而轻微沙哑,蜷缩的手指尽可能地遮挡,原本半开的双腿也挤着合拢,避开了怪物的视线。

“听,妈妈的。”

旦尔塔近乎是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但时时刻刻高速运转的大脑已经彻底牢记、描摹出了那里的模样。

秀气得可爱,像是暖季开在旷野上的一种小野花,花瓣粉白,中央渐变成肉红,在很久以前因为区别于灰黄色的砂砾与硕石,被祂惦记在了记忆里。

祂似乎懂要怎么长,以及长什么样儿的了……

当然一切将以能够满足虫母的需求为第一准则。

暗自藏住心事的始初虫种勘破了青年的窘迫,虽然祂从不觉得赤身裸体有什么需要遮挡的,但体贴的子嗣还是配合青年,侧头移开视线。

……

芬得拉家族的分散计划略微匆忙,原有的物资也散落在不同的小分队里,但黏附着阿舍尔气息的T恤却一直被小怪物藏在血肉的另一处。

那是一处纯天然、以血肉筑成的背包。

本想换上衣服、脱离这片黏腻境地的青年脑袋昏沉,他才刚刚自翕动的活巢中探出半截手臂,就被冷得一个激灵。

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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