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镭射光和硅胶狼牙,赚两头的钱就只会安小钢炮。”  E瞬间郑重了起来,甚至还在打开自己薛定谔的脑机在眼前拖拉出了幽蓝的虚拟屏幕打算做个笔记。  “说出你的故事,顺便告诉我他们在哪儿做的义体手术,你的感受怎么样。”  维尔涨红了脸,“有个屁的感受,老子不好那口!”  “具体说说,镭射光到底有多亮?振动频率是多少?是不是还能冒火?冒蓝火的?”  “我没仔细看……”  “说不定你把它存在脑机里了,你的脑机肯定备份了,发我一份,我参考参考。”  “我他妈删了!别问了!你再问我她妈现在就去当牛郎!”  E凉凉道,“你去,我第一个来给你捧场。等你多舔几个富婆富老头子,发达以后别忘了兄弟。  或者你已经可以提前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绳子和蜡烛了,我的刀柄也可以用在你身上。”  维尔:“……”  今日辱维√  ……  歌舞伎町已经下起了夜雨。  对于终结城的人来说,这很稀疏平常,毕竟终结城总是在下雨。  夜雨下的很大,[肉を焼く]、[歌舞伎ショー]、[水光クラブ]、[春桜バー]、[メイド喫茶]等各色霓虹招牌都隔上了层灰白雨幕,顽强的在暗中闪烁,虚拟透明的3D人像广告也在雨中街巷里不知疲倦的舞蹈。  街道各个店铺屋檐下的用毛笔写了字的旧式油纸灯笼被风雨刮得晃晃悠悠,忽明忽暗却总是熄不了。  车子停在灯红酒绿的街道边,雨水将玻璃拍得啪啪作响,呼吸和外面的温差将玻璃上盖了一层水雾。  E用没有覆盖金属的冰凉右手指间在车窗玻璃上画了一只简笔画的熊。  是维尔那只电子宠物熊,简笔画点了高光反而奇怪,索兴眼睛勾了个型就空着。  玻璃吱吱吱的,好像那只眼睛没有高光的死鱼眼胖熊被冻得不学狗叫改学老鼠叫了,透着玻璃都能察觉到外边儿的凉意。  维尔拔下车钥匙,“就在前面,你先等会儿,车里没伞,我去买把伞再来接你。”  刚才被乱开玩笑,现在还不记仇,怪不得维尔是万人迷小甜心,E就只是疯狗神经病。  【我法外狂徒从来雨夜带刀不带伞】  “用不着,何必费那冤枉钱。”  E没有理会维尔,腰间别着长刀,拉开车门投身雨幕。  “不行!”维尔执意从车里抓起他那件旧的合成皮夹克追上来和E一起顶着。  说实话,雨下那么大,还随着风一起刮,根本就挡不住,顶多只能让头发不那么湿。  两个穿着同款黑色长风衣、身上带着家伙事儿、明显是刀口舔血亡命之徒的雇佣兵顶着个皮夹克在雨里走显得很傻逼。  不过终结城就是怪人和傻逼多,行人见怪不怪,有伞的打着伞往屋檐下走,没伞的裹紧自己的外套,只有电子眼发出腥红的光。  “就在里面。”维尔举着皮夹克、微抬下巴,领着E往破败的小巷里走。  小巷子里比外面还要萧条,霓虹灯牌都是半亮不亮亮一半,他们越过一堆在雨中若无其事躺垃圾里的流浪汉,踢开无家可归的瘾君子,从巨大垃圾桶后面隐藏的入口进入了地下诊所。  下去的楼梯是没有光的,什么都看不太清,水泥的承重墙还画满了奇怪涂鸦。  维尔抖了抖皮夹克上的水,拎着随手甩自己肩膀上,一来就笑嘻嘻地往下面吆喝,“老德,帮个忙?”  底下没听见回应的声音。  维尔也不在乎,把这当自己家一样随便,下了楼梯就自己拉开诊所的铁门打算往里面走。  菜鸟的做派。  E嗤笑一声,直接抓住了他,“你他妈到我后面老实站着去。”  一颗生物手/雷被她含着笑意、潇洒地低抛进诊所。  这次她的笑并不是对死人的礼貌,而是对着维尔的。  沙哑低沉又悦耳的轻笑,“甜心,我难道没有教过你,见人要先笑着打个招呼?第章”  随着内部传来的爆炸,灰尘被爆破冲击得纷纷洒洒,E微伏身子,嘴角大弧度勾起,眼中蓝芒涌动。  她衣摆被吹得猎猎作响,飘扬的银发在灰尘中耀眼极了。  ——她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作者有话说:  明天没有啦,因为有的小天使明天要开学了,我看到消息以后立马把这章赶出来了,所以今天就提前把明天的发了。  咳……还是给各位小天使打个报告,那个…我也高三狗,明天开学,还是封闭式管理……不出意外,以后可能一般就是周更了。  更新时间定在周末,1~2章左右,超常发挥三章,但肯定不会坑,我保证这本写完才会写下一本,毕竟这冷题材本来就少,我必须要为爱发电!  上一本就是证明,我活生生把它从冷题材撑到了较热的题材(虽然现在回头去看感觉上本我写的很差),这本肯定也能一直写到有更多的人了解赛博朋克。  绝对不会坑的,我的朋友,你可以永远信任止汶。(E的微笑.jpg)第53章 大问题  维尔茫然的站在E身后, 看E打算开打的姿态忽然就想明白了。  他刚刚叫了德西法,却没有人回应,所以E是在戒备里面有危险。  维尔立马冲进了小诊所, 情绪几乎是惊慌, “艹!小公主!德西法是之前在恶土给公司特工当军医的时候混战把耳朵炸坏了, 他只是有点耳背又没换义体, 在里面听不见我说话很正常啊!”  “老德!老德!操/你/妈的老德你没事儿就给老子吱一声!”  E站直身子,转了转脖子,没有一丝愧疚, “用不着, 人体被炸碎的声音我最熟悉了,光听爆炸的声音就知道没有炸中人。”  她不紧不慢地从门口走进去,旁人几乎听不见她的脚步声。  果不其然, 一片黑暗中,开了台灯的工作台旁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性/事不关己的坐着。  他褐发棕瞳,脸庞瘦削,下巴上还有淡青色的胡茬, 白大褂, 里面套着皱巴巴的灰衬衣,还沾了血,整个人颓废极了。  “艹,都跟你说了别再暗处开台灯干活, 对眼睛不好,还他娘的这么投入。”维尔土匪一样一脚踹翻了德西法工作台上的台灯, 不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德你都不吱个声儿, 我差点没把你他妈的炸死, 早点换个好耳朵不行吗?”  德西法倒也没生气,听见维尔的声音终于放下手里正在用螺丝刀修理的一颗眼珠,抬起头望了周围被生物手/雷搞得一片狼藉的诊所半响。  “怎么弄得像公司狗搜查似的。”  他有些沙哑低沉的嗓音慢吞吞的,“我还当谁这么大阵仗,正打算修完了这颗义眼和你们干一架,原来是你小子。”  “带这么个放爆竹的小姑娘过来,看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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