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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檀佛珠手串竟是被生生握断了!

“丞相!……”

文若惊忧地看着张鄜难得阴沉的面容,不由急道:

“可是那蛊——”

“无事,我很清醒。”

只见张鄜起了身,重新被人侍候着披上了衣袍,眉宇间显而易见的盛怒甚至逾过了原先的冰冷之色。

他猛吸了几口气,才堪堪平定额角上躁动不安的青筋:

“抱歉,在下得去处理一些家事,失陪了。”

金雀阁中暖意如春,与外头的冰天雪地恍如隔世。

“好殿下,你自己将这衣裳解开,对……腰带也要解开,把腿再分开些……”

昏昏灯烛下,时垣目光炙热地看着眼前这副青涩而柔软的少年躯体,感觉身子某处涨得发痛。

这时候他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为何丞相会如此偏爱这位从前毫不起眼的十三殿下了。

原来这位殿下脱了衣裳后竟是如此般勾人心魂的模样……

钟淳紧张地屈着腿,脸颊透着股湿漉漉的红,见时垣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便颇有些慌张地垂下了眼。

他的睫毛根根分明,乌黑而浓密,像两把小扇子似的,一眨便能扫得人心痒,令人恨不得立马将其摁在底下往死里欺弄。

“我把衣裳脱了,能、能不脱亵、裤吗……”

时垣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将他按倒在床上,俯身在那僵硬的颈边嗅了几口:

“为什么不脱亵、裤,嗯?”

钟淳欲盖弥彰地绞紧了腿,似是刻意不想让人看他的裤裆一样,皱着眉抗议道:

“……难、难受——”

时垣心中发笑,看小殿下这反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真是怪不得将丞相搞得五迷三道的。

不过也罢,虽然这招算是铤而走险,但待今日成了事,自己便能顺理成章地攀上十三殿下这棵宝树,就算是做了丞相的替身,也比在阁里每日陪笑有价值。

想到这儿,他便迫不及待地去扯那十三殿下的缎裤,却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

等了半晌,那架势不仅没有消停,其中竟还夹杂着尖利的哭声与磕头求饶声。

时垣不由眉头一皱,低声骂道:

“又是哪个杂种来坏我的好事”

但还未等他系上裤头去一探究竟,室中那扇黄梨花木门便“嘭”地一声被人重重踹开,铺天盖地的细雪被朔风卷着狂啸而来,暖炉中的炭火霎时熄灭。

钟淳身上没两件衣裳,直接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来,有些呆怔地望着来人:

只见张鄜拥雪而来,那身昂贵的北衢狐裘已然湿了大半,他周身气势低沉压抑得近乎可怖,一双漆深的眼更是死死地盯着自己。

“张……”

钟淳舌头打结了,脑子也混乱起来。

……这里怎地会有两个张鄜?

“你宁愿给你不知道在哪的三哥写信,让他带你走,也不愿来找我?”

张鄜向前走了一步,面上毫无表情,但口中之言却无情冰冷到了极点。

“你宁愿来这里自甘堕落地找这种人,也不愿来找我?”

钟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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