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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镜笑着把眉头?一皱,道:“这些仿佛也不是什么天大的要紧事。”

“那?什么才算要紧?”

“在我看,生死之事才是要紧事。”

玉漏佯作有点生气,低着头?咕哝一声,“我们这样的小平头?百姓家?里能有什么生死大事?我们的要紧事就只这些,你说?这话,难道是咒我家?人死?”

池镜因见她脸色冷着,却低着头?怕人看见似的,埋怨人的话也只敢囫囵着说?,生怕说?重了得罪人似的。他?看她是软弱得可笑,可又感到那?软弱底下?,有一份模糊的性格,但他?还不能看清,只觉那?是团疑云。

原本就是云遮雾罩的女人最?迷人。他?把她朝前拉进怀里来,嗅到她轻柔的发?香,“你刚才是不是问我这几日有没?有想你?”

兜兜转转,又绕回?前话。玉漏把脑袋十分依恋地歪在他?肩头?,盯着车壁上的雕花出神。雕的是回?字纹,她的手指轻轻在他?背上跟着那?纹路去画,“我晓得我不该问。”

“问都问了,还有什么该不该的?”他?笑了,为她这份能知进退的聪明,“得空的时候也想一想你。”

他?放开她,握着她的胳膊将她定在眼前,脸对脸地向她把嘴一撇,又道:“不过你知道的,我这人除了每日到史家?读书,多半闲得发?慌。”

玉漏凝望他?一会?,咯咯笑了起来。他?也歪着嘴笑了,手在门框上一拍,“到武定桥去。”

他?往武定桥去包了艘精致画舫,说?是带玉漏游秦淮。难怪他?能讨女人欢心,玉漏一上船就看见一桌精致酒菜,舱内熏着香,他?是说?不喜欢前头?那?股脂粉气。里头?再?没?旁人,永泉也只在外头?坐着和船夫说?话。

玉漏要替池镜筛酒,反被池镜夺过壶去,摁她坐下?,“一向都是你伺候别人,今日我也伺候伺候你。”

“你会?么?”玉漏挑起眼梢,将信不信地笑他?,“可别把酒洒了。”

池镜吭地笑一声,“我只是个少?爷,不是个傻子。”

酒是荷花酿,不易醉人,喝到嘴里除了荷花香,还有些甜丝丝的,玉漏不大吃酒也吃得惯。吃了几杯脸上红彤彤的,就走到窗前去吹风,池镜稍候也跟过来,歪下?脸看她,“吃醉了?”

“没?有。”玉漏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就是给这船晃得有点发?昏。”

池镜旋即走去桌上倒了杯清茶来给她,看见她红彤彤沾湿了的嘴唇,一时心猿意马,歪下?头?去要亲她。

不想玉漏一下?将脸扭向窗外,“嗳!你看那?人是不是有些面熟。”

这也是扯谎,她不想给他?亲,因为不论什么好东西,若是予取予求,就不值得一份盼望了。

池镜语调不免有点烦躁,“谁啊?”

哪里真有这么个人?玉漏有点慌神。恰好船由桥大洞底下?钻出来,岸上妓家?鳞次,大热天里大家?都是敞着门户,从船上望过去,可以?看见那?些有的人家?的屋子里坐着些人,或是在划拳吃酒,或是在静坐谈天。有户人的槛窗内在摆席,男男女女围坐着,玉漏便随手朝那?排窗户一指,“喏,穿靛青袍子那?个。”

池镜猜到她是藉口躲开,心下?正埋怨她扭捏作态,分明方才在车内还像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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