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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外放为官,三子四子才入朝为官不久。

没了南阳伯,南阳伯府怕是要一蹶不振了。

韩榆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心底无甚波动。

那几位怀疑有猫腻的官员倒是敏锐,可惜迟了一步。

韩榆漫不经心地想着,拐进韩松的房间。

韩松正在洗漱,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来了:“桌上有早饭,两人份的。”

韩榆沿桌而坐,抿唇牵起一抹浅淡的笑容:“还是二哥贴心。”

“知道你会来。”韩

松背对着韩榆,把巾帕拧得半干,仰面盖在脸上,“便让人备着了。”

韩榆拿了个包子,食不知味地吃着。

要是在平时,他肯定要调侃一二,但现在他没这个心情。

韩松放下卷起的衣袖,任其自然滑落,在韩榆对面坐下:“没睡?”

韩榆抬眸,恹恹哼了声:“果然瞒不过二哥。”

亲眼目睹南阳伯毒发而亡,没能救下他不说,还错过了挖出那只阴沟老鼠的最佳时机。

两件遗憾事困扰着韩榆,他一夜辗转反侧,闭上眼就是南阳伯睁大眼睛看着他的画面。

心情不好,韩榆懒得用小白消除困倦,任由彻夜未眠的不适感环绕着他。

韩松盛了碗虾仁粥放到韩榆面前,正色道:“昨晚有什么发现?”

韩榆下意识看向门口,房门紧闭,无人窥探。

吃完剩下的包子,韩榆喝口粥润润喉咙,将昨夜发生之事悉数告知了他。

“一撇一捺?”

韩松手指蘸水,在桌上比划着,若有所思。

“就两个笔画,这范围也太广了,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韩榆气馁地摊了摊手,眼含希冀地看向韩松,“二哥,你那边有什么线索?”

韩松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沉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他,结果并不理想,而且......并没有发生这些事情。”

永庆二十五年的祭天大典并无意外发生,南阳伯也没有暴毙。

“啊,好烦。”

韩榆双手抱头,感觉自己全

部的脑神经都要死掉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能藏?”

藏得连尾巴也不露,还能一边兴风作浪,搅乱越京这一滩浑水。

“实在不行我就照着那一撇一捺逐一比对,越京有这本事的人数得过来,总能找到。”

韩榆喝一口粥,虾仁咬得嘎吱作响:“等我把他揪出来,定要怂恿永庆帝给他五马分尸喽!”

韩松被“怂恿”二字逗笑,温言宽慰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陛下在调查,我也是。”

还有越含玉。

若非她及时赶到,韩榆恐怕已经暴露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查出嫁祸南阳伯的人,还他一个清白。”

“至于操控这一切的人......”韩松叹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到最后也没查出他是谁,这次亦然。”

比起上辈子的小心谨慎,这辈子的行事更加激进。

大越承担不起再一个正二品官员蒙受冤屈,不明不白地死在偏僻的院子里。

韩榆揉了把脸,强迫自己振作起来:“二哥说的对,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工部陷害南阳伯的人。”

韩松见他冷静下来,暗自松了口气:“快吃吧,等会儿该凉了。”

韩榆拿起筷子:“好。”

......

吃完饭,林侍郎过来问:“尚书大人,诸位大人准备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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