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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修回过神,触电般的别过头,冷声道:“没看什么,走吧,进去。”

那公子哥紧忙跟上,笑脸谄媚:“忘了恭喜阮公子榜上有名。”

第四名而已,韩榆还是第一名,无比风光的会元呢。

阮景修暗暗想道,心不在焉地喝酒吃菜。

下午,阮景修等人又换了场子,去听花魁唱曲儿。

花魁有意向阮景修献媚,阮景修酒意上头,也有那么点意思。

然而就在最最紧要的关头,韩榆的声线莫名闯入他的脑海:“你是还在吃奶的一岁娃娃吗?”

阮景修霎时脸就黑了,推开要给自己喂酒的花魁,头也不回地走了。

孤身一人回到平昌侯府,管家迎上来:“二公子。”

阮景修问

:“大哥呢?”

管家答:“世子在前院的书房。”

阮景修挥退管家,直奔书房而去。

他并未让人通报,猛地推开书房的门,又狠狠摔上,踏着沉重响亮的步伐走到书桌前,两手往桌上一拍。

“大哥,我分明跟你说过,不要再用那个道士对付韩榆,你为何还是做了?”

在阮景修的质问中,阮景璋抬起头,露出一张肖似平昌侯,风流俊朗的面孔。

阮景璋面露不解,隐约带着一丝委屈:“我以为,景修你会高兴。”

“我什么时候......”脑海中浮现韩榆冷漠的眼神,阮景修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我都已经叫停了,大哥为何还要自作主张?”

阮景璋绕过书桌,走到阮景修面前,嗓音低沉,带着淡淡的蛊惑意味:“景修不是一直觉得韩榆是个威胁吗?大哥替你除去他,你为何还不高兴?”

阮景修一时哑然。

他只是觉得......倘若真用这种方式胜过韩榆,正应了韩榆的那句“胜之不武”。

天知道当他得知禁军奉命捉拿行厌胜之术的人,这件事牵扯到韩榆的时候,内心愤怒与忧虑交织。

“我想明白了,我并不比韩榆差,就算要赢,也该堂堂正正地赢他。”阮景修语气微顿,“而且这件事与陛下有关,我担心对大哥不利。”

“这点你无需担心,大哥有十足的把握不被发现。”

阮景璋双手搭在阮景修肩膀上,让他看着自己的

眼睛:“景修不是一直觉得父亲对你不满意,总拿韩榆跟你比,还说你远不如我......这回你考了第四,若是没有韩榆,就是板上钉钉的一甲,届时父亲醒来,定会为你骄傲。”

“可惜了。”阮景璋话音一转,不无遗憾地道,“只怪韩榆太过狡诈,被他事先发觉了。”

阮景修瞳孔轻颤,整个人被两股思想拉扯着,头痛欲裂。

“大哥你容我想想,我先回去了,你暂且不要再对韩榆下手。”

望着阮景修离去的背影,阮景璋眯了眯眼。

烛光映入他的眼底,幽暗诡谲。

......

阮家两兄弟的谈话,韩榆毫不知情。

饭局结束后,韩榆从酒楼步行回家。

赠予席乐安的院子今日已经收拾妥当,韩榆让他过去住了。

这会儿韩松还没回来,家里静悄悄的,就韩榆一人。

韩榆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没喝酒,却被酒气熏得有些醉了。

恍惚间,他见到韩一扛着个巨大的箱子出现。

“主子,这是那位送来的。”

越京好心人。

韩榆立刻来了精神,弹坐而起:“快打开给我瞧瞧。”

韩一打开箱子,里头赫然是被五花大绑的跛足道士。

“给阿梧高中会元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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