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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她渣,就怕她渣得不平等。

庭叙阖上眼,任由泪水淌落。他亲了亲她的发尾,心情排山倒海般地波动。

怎么偏偏就不记得他了呢。

怎么偏偏都不记得了,再见时,说的话却也都一样呢。

几年前,那晚初见,她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你有点香”。

庭叙偎紧她,尽管隔着一层被褥,但他却感到,他的心已经与她紧紧相贴。

他知道,她最喜欢他“乖”。经年重逢,她依旧对他抱有兴趣。

他依旧能乖得令她欲罢不能。

*

庭叙就这么和她一起同吃同睡了。

这几日,那些原本要过来给她做思想工作的人恰都走不开,她也难得落个清闲时候。

反正现在有人给她做饭洗衣,她吃喝不愁,乐得自在。

山里秋景别有一番味道,闲暇时,她就把躺椅搬到院里的榕树底下,窝在椅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欣赏庭叙干活的身影。

庭叙绝不是个心思纯良的小白花,人家看似单纯,其实什么都懂,只不过很擅长伪装。

不过灵愫并不关心这些。

谁没有个复杂的背景呢。他想装就装,想把他的过去跟她倾诉就倾诉,不说也无所谓。

捡回家的狗长得漂亮,性情温柔乖顺,还能伺候她,有点心机又怎么了?

几日相处下来,她了解到,庭叙虽不懂武,但养花种草却有一套,甚至还懂不少医理知识。

那几盆被她养得半死不活的花草,被他一浇水一施肥,嘿,花草竟都活过来了!

那一片种着各种菜,却颗粒无收的菜地,被他一翻土一播种,嘿,菜竟都长出来了!

他还爱拾掇,注重仪式感。这才来了三日,他就把冷清的院布置得像个温馨的小家。

他把日子过得充实,整天不是做这活,就是干那事。偏他像不会累似的,越干越起劲。

美人干起活儿来都是优雅的,细腰一晃,长腿一抬,雅,真是雅!

同时,他也相当了解她的各种喜好。她眼一瞥,他就知道她喜欢吃哪道菜,下次做得更美味。她眉一挑,他就知道她想穿哪件衣裳出门。

有时灵愫就怀疑,俩人之前是不是真的认识,只是她失忆把他给忘了。

她问过他。

他却摇摇头,“我们之前虽不曾相识,但现在相处起来,却格外有默契,想来这就是缘分吧。”

她想这倒也是,便没再多过问。

他太乖了。大多时候,倘若她不找他说话,那他就待在他自己建的花圃里种花,也不会主动挑起话题,与她搭话。

偏她也没把多少心思放在他身上。

既然没话说,那她就砍柴挑水,打拳练武,与他各自干各自的。

他是乖乖的小狗,不爱吠叫不爱出去撒欢,就喜欢乖乖地待在院里,存在感极低。所以有时候,她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还当院里就她一人。

她会光着膀子出来洗脸,这时,他就羞得全身通红,给她披件衣裳,“这这这……这太有伤风化了。”

她会边追鸡边唱一些小黄曲儿,这时,他就捂着耳朵,又好奇她的歌声,又被歌词臊得受不了,又想听又不敢听。

她也有想起他的时候。

比如,每当夜深人静,他嫌冷,总喜欢偎着她时,她就被他身上的幽香撩起了一股火。

他这样清朗的贵公子音,哭着求饶时一定会好听得令人浑身血液沸腾吧。

她踩过他的屁股。那屁股那么软弹,用手或者拍子打,肯定会留下许多明显的红痕吧。

他是块洁白无瑕的玉,那被各种绳结捆住,被各种铃铛挂住,一定会像块美味可口的点心吧。

她能察觉到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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