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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愫问回正题,“你来是有什么事?”

闫弗环住她的脖颈,“还不是被那刺客庄的庄主气的。”

她问怎么回事。

他解释道:“庄主年事已大,人越来越糊涂,前段时间他说要换任。按说这庄主之位都是一代传一代世袭下来的。可庄主的独子前年死了,只剩下一个独孙。偏这独孙是个废柴,不懂武,只爱养花草。庄里就有了异议,倘若真让那独孙当上新庄主,那刺客庄岂不是要完蛋了?”

听到这里,灵愫就懂了。

“所以你们内部想竞争庄主之位,但老庄主不从?”

闫弗说是,“本来他都答应好了,庄主之位能者居之。结果这老头还是偏袒自家人,临时变卦,非得让独孙继任不成。”

她说:“既然独孙是废柴,那你还会怕他?”

闫弗自然说不怕,“只不过心里憋着气。我为刺客庄办成那么多任务,谁知到头来,不过是一个让别人踩着上位的工具。”

灵愫问:“之前怎么都没听过这独孙的消息?”

听到她问那独孙,闫弗像只炸毛猫,倏地警惕起来。

“他叫‘庭叙’”,闫弗说:“你当然没听过他的消息,毕竟你之前从不关心刺客庄内部的事。”

灵愫弹着他的腰链,“这小子名字还挺好听。”

闫弗冷哼一声,“何止名字好听,他人更是漂亮得像小姑娘一样。何止人漂亮,他性情还乖顺温柔。”

灵愫意味深长地“噢”了声,手在闫弗身上乱摸,“既然他长得漂亮,那就留他一命,别害死他。”

闫弗气得想咬死她,“人都还没见过,你就心疼上了?”

灵愫把他推到桌上,手一扫,阁主的笔墨纸砚就全都掉了下去。

闫弗的头枕上那些卷宗,他挣扎了下,“什么东西?”

见他想伸手拂掉卷宗,灵愫及时扣住他的手腕,“别动。”

闫弗笑她虚伪,“易老板,你不是吃饱了吗?”

灵愫正琢磨着他这身衣裳怎么解,嫌他话多,一巴掌拍了过去。

“这衣裳难道不是穿给我看的?”她说,“再装,你试试。”

她堵住闫弗那张气人的嘴。

恍惚间,她想起了与闫弗的过往。

闫弗这人,最可爱的地方,就在于他的反差感。

平时贱得要死,求虐求打大喊爽,疯疯癫癫像脑子有病。这样的人,让你一看就觉得,他在床上肯定也疯得要死要活,什么花式得来一遍。

可实际上,他唯一保守的,也就是这事了。

雷声大雨点小,喊着有本事弄死老子,结果还没几次,就哎呦着说已经死了几回了。

偏声音还喊得又亮又响,浪得能把屋顶掀翻。

闫弗在外面很爱分享他仅有的这一段情史,他口中的她,简直坏得要死。可她发誓,在床上,她真的没对他太过分。

娇气得要死,碰不行,不碰也不行。

不过在床下,他的确抗揍。她武功进步最快的那段时间,都是把闫弗当成了靶子来练。她没少揍他,他也没少骨折。

起初是用拳脚打,后来她甩刀拿剑,有时准头不好,少不了要给他削掉几块肉。

好在他这人命大,这么多次死里逃生,一直活到了现在。

与闫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褚尧。

别看褚尧口头说不要,其实他在床上的包容度非常高,很能忍痛。唯一反抗那次,大概是他身体真的不舒服,所以才爬走喊救命。

毕竟就像蔡逯说她那样,她从不设安全词。判断你死没死,还能不能再继续下去,纯靠她的经验。

回过神,闫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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