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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再说话。

腹中还在不爽地嘀咕。

那小郎君长那副模样,狐妖变得一般,什么人找不着,真看上了这一穷二白的齐二?

齐二当他是心肝儿似的护着,指不定这心肝宝贝在哪个角落让有钱的野男人亲熟了。

齐朝槿牵着水鹊到齐母的土坟前,丝毫不知道同村有的人是如何编排自己的。

拂走石牌上的泥尘,齐朝槿将盛着鸡肉和瓜果的盘碟,分别从竹篮里取出来,放在坟前。

恰有秋风吹过,杯子倾斜,一碗茶水顺着手移动的方向从右到左洒在土地上。

泥巴地留下湿黑的印子。

下山的时候,齐朝槿牵着水鹊,十指紧扣。

他眼皮半阖,蓦然开口道:“水鹊。”

水鹊侧目看他,“嗯?”

齐朝槿呼吸略微停滞,过了一会儿,转首面向他,问:“你可愿意……”

清灵灵的眼睛,对视的时候一眨不眨,“怎么了?”

沉默半晌,齐朝槿最终摇摇头,“不,没什么。”

水鹊瞥他一眼。

奇奇怪怪的。

齐朝槿手指神经质地再扣紧了。

罢了,现在为时过早。

至少……

应当要明年中举后吧。

下了山,田间十字交叉的路口,还有在摆着粉团、鸡黍,对田头祭拜的农民。

“大家在拜田神。”

齐朝槿解释道。

不过齐家的几亩薄田早就在齐父死的时候为了置办丧事卖掉了,齐母要带大一对儿女,都是靠着针线活,她身体弱下不了地,唯一剩的两亩,齐朝槿在去年还债时也卖掉了。

现在就院子前面一点的地方种了点小菜,方便平时煮粥下面。

因而祭田神这项活动他们就跳过了。

回到家里,齐朝槿说到梨园看戏得下午才更热闹,现在大家都在家里折水旱灯,只等到时候鸣锣击鼓,在城角、街边焚化的。

水鹊打了个哈欠:“那我要先再睡上一觉……”

齐朝槿静静地拿出剪纸折灯,颔首应:“好,晌午吃饭我再喊你。”

吃过中饭,就可以到长州县的梨园里看戏了。

齐朝槿将折的水旱灯在城角点燃了,城头鼓角声阵阵,环绕着城南的河道里也有人家放了河灯,水鹊跟着放了一个。

“如果晚上放会更好看吧?”他转头对齐朝槿说。

剪纸做成的灯都是荷花状,沿河放灯,晚上一盏盏的就和散开的莲花差不多。

齐朝槿点头,“不过我们得在傍晚回去。”

晚上太暗,走山路过河过桥都有些危险。

因为少有和水鹊到梨园看戏的机会,齐朝槿多花了一些钱,到二楼去看,每桌席位有屏风环绕包围,虽然比不上三楼的雅间,但是从窗往下看也能将戏园子尽收眼底了。

锣鼓敲动得震天响。

水鹊果真看到了齐朝槿前头说的胡人戏班子。

个个身形高大,眉眼轮廓峻深。

饰演的人物一个接一个地登场,声势浩大,笙歌鼎沸,金鼓喧阗。

台边有几人手中持着一根雕花红木,底下勾着炉盆,白烟袅袅从盆中升起,整个戏台子烟雾缭绕,闹闹哄哄的。

其中有一个覆着青龙面具的,白色布衣的戏服,腰腹扎了根麻绳带,筋肉鼓起,绷得粗布衣腰背起伏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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