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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柳柒因废太子一事颇为苦恼,本不想搭理他,思及他是三殿下的人,遂起身朝这边走来:“昨天中书令前往御书房秘密参了太子一本,陛下龙颜大怒,因此而废了太子,并赐其封地于淮南。”

云时卿古井无波地道:“哦~”

柳柒问道:“你可知中书令是如何参的殿下?”

“我被大人金屋藏娇了这么多日,对朝中之事一无所知。最近师中书频频派人去我府上探望,都被朱岩婉言谢绝了,我与师中书可是连面都没见过,怎会知道他的想法?”话说至此,云时卿淡淡一笑,,“陛下连储君都废黜了,竟未告知缘由?”

柳柒漠然道:“你和师中书父子那么亲密,为何连他参奏太子的内容都不知道?”

云时卿叹息:“我与师中书不过是同僚关系,至多有些利益牵扯罢了,和其子师文渊则纯粹是酒肉之交,谈不上亲密。若论亲密,谁也不及大人你啊。”

东西没问出也便罢了,反倒被他调戏一通,柳柒微恼,当即起身朝贵妃榻走去。

正这时,手腕忽然一紧,他不悦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溢满笑的眸子。

云时卿道:“大人两天前还在向下官炫耀二殿下被册立为太子了,谁知太子今日就遭到了废黜,可见做人不能太过得意。”

柳柒不露声色地挣脱他的手:“纵然太子被废,东宫之主也轮不到旁人来做。”

云时卿还想与他斗斗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眸光微变。

柳柒只当他是理亏,并未放在心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多时,朱岩呈一碗汤药步入屋内,仔细伺候他服下。

云时卿问道:“让你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朱岩道:“沐教主二十七年前确实来过京城,彼时他还未继任执天教,是四大祭司之一的朱雀祭司。而孝贤仁德皇后和先太子死于六月初五,也就是沐扶霜来到汴京城的第二天。”

云时卿微蹙着眉,似陷入了沉思。

微顿半晌,他沉声道:“先帝暴毙于北征途中、凤仪宫无端失火、从不涉足中原的执天教却在那个时候现身……这一切绝非巧合。”

朱岩神色陡变,压低了嗓音道:“少爷慎言。”

云时卿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怕什么,这可是柳相的寝室。”

朱岩:“……”

思忖片刻,云时卿又道:“不久前左金吾卫上将军岑默被一首诗牵连入狱,差点把命交代在皇城司的牢房里。岑默可是先帝旧臣,又是孝贤皇后的表侄,按理说陛下应该不会动他才是。”

朱岩不解:“那为何陛下还……”

“正因为他是先帝的旧臣。”云时卿道,“还记得在春闱大考上写下那首大逆不道之诗的纪少游吗?他的父亲也是先帝旧臣,最后却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朱岩恍然道:“少爷的意思是……陛下要将先帝旧臣赶尽杀绝?”

云时卿道:“我可不敢揣测圣意。”

朱岩:“……”

我看你挺敢的。

下一瞬,朱岩似想起了什么,眼底露出几分震愕:“柳相的父亲也是先帝旧臣!”

云时卿缓缓摇头:“柳知府和旁人不一样,他手里持有先帝特令,关键时刻可以保命,也正因为此,柳柒才敢肆无忌惮地参与党政之争,即便落败,也不会牵连家人。”

朱岩唏嘘不已,朝堂水深火热,远比他想要的更为阴暗。

“你再去打探一下,中书令昨日是如何参的淮南王。”云时卿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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