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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百家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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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舒曼几人都是行动派,但凡搞事情,说干立马就干。几人身份尊贵,又不学无术,不干正事,即便被徐希拘着做了属官,派了差事,十几年形象深刻难改。

一帮同样不学无术的贵族子嗣很乐意跟着几人一块搞事,也乐意看几人热闹。

嬴舒曼几人整他们也是得心应手。

很快就有人上钩。

她们差事没办好,出了差错,徐希这个右丞相要连带责任。

有人出面给她们抹平,掩盖,甚至直接甩锅给其他朝臣,让她们把功劳占了就行。

嬴舒曼几人虽然玩的多,哪里见过权术者老谋深算,谋士八百个心眼子,吆喝着掌控全局,钓鱼执法,愣是掉进圈套。

“我日它祖宗的,敢算计到本公主的头上来了。”嬴舒曼看着气急。

“谋士心脏,还在乎你是公主,但凡有利,必图之。”赢肥叹了口气。

赢鹄还在整合资料,复盘哪里输了,如何掉进别人圈套的,“整人,我们不可能不行。这些趋炎附势和对面攻讦的,必有联系。”

嬴舒曼蹲过来,看他划拉这些人物关系,“的确不能只看表面,要看实际是谁的关系。”

赢肥头大,“李斯都死了,谁会非要搞徐子?难不成为了给李斯报仇?”

“笨,徐学壮大之后,谁的利益受损了?”嬴舒曼敲他一脑袋。

赢肥捂着头瞪眼,“要说利益受损,诸子百家都受损,我们可以把百家都骂了一个遍的,难不成现在我们成了百家屠?”

嬴舒曼龇牙,“说什么百家屠,我现在怀疑不是诸子百家。”

“那是什么?现在还有敢攻讦徐学的儒家、墨家、道家、法家、兵家、名家。纵横家总不至于攻讦徐子这个老祖关门弟子,阴阳家也总不至于攻讦自家学说传承人的良人。”赢肥摆着手指头给她数。

嬴舒曼被他带偏,拧着眉头皱着脸,“纵横家又不是没干过互杀的事儿。墨家才是不可能,钜子和墨夙、窈窕各占据着徐子的几大项差事。道家讲出世,应不会把手伸到徐子这里来,在学宫里骂写文章骂就够了。”

“最有可能的就是儒学士子们。”赢肥肯定道。

“法家也有可能,徐子骂最狠就是儒家和法家,还改了法。兵家也有可能,改军法这个,动荡可不小,差点动摇根基。”嬴舒曼补充。

赢肥赞同的点头。

俩人说了半天,未见赢鹄出声,拉他问,“你有什么高见?”

赢鹄把思维导图又推翻,重新写,头也未抬,“你们说的都有可能,学派上的论战只是浮于表面。现在明显有人在一步步围杀徐子。”

嬴舒曼吓的脸色微变,“难不成真是百家屠?”

赢鹄抬起头,看俩人一眼,一言难尽道,“徐学又不是没经历过,还不是喷倒百家。现在我怕是有人想要屠陛下,屠秦国。”

嬴舒曼和赢肥彻底吓的变脸,“快叫徐子!我们不

行!”()

赢鹄朝两人翻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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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搞不赢,三人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摇人,拿着资料就来找徐希救命。

“这是什么?”徐希看着那一堆草图问。

赢鹄有些不好意思,从小面对她那双清冽洞察的眼睛,就下意识不敢现眼。把一沓草图挨个摆正,询问的望着她,“就是这样,我们自己推的思维导图。”相信她必能看懂。

徐希翻看了一遍,发现他们还沾了点边儿,多少有些欣慰,“推演的没错。”

赢鹄顿生激动,“徐子,当真有人要屠陛下,屠秦国?”

“只屠我,我的思想还在,造武器的秘方还在,弟子遍布大秦,屠我何用啊?”徐希笑了。

“徐子你都知道?”嬴舒曼不服的控诉。

徐希笑容顿时收了起来,“你们不知道?”

嬴舒曼头摇了一半,下意识后退。

徐希突然站起来,卷着书册给了三人一顿打,“让你们学谋略,让你们学知识,让你们当差,一个个都给我学的狗屁!及冠的人,还弄不过人家十几岁的,还有脸来摇人!”

“别,别,别!疼!”

“徐子,我错了!”

“啊啊——”

一顿打结束,三人挂着伤,齐齐站在廊外扎马步思过。

“我们为何挨这么惨?竟是真打。”赢肥摸着额头上的伤,疼。

嬴舒曼也疼的只吸气,并未因是女子就少挨几下,“不是说了,我们太笨,连个十几岁的都弄不过人家。”

“对方十几岁?是谁啊?”赢肥没发现十几岁的谋士,能那么聪慧的拿捏他们,那是下一个徐子,他们还能没注意到?

赢鹄脑子转了一圈,也为发现,“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可能的人。”

嬴舒曼突然神情凝滞,“难不成是那个许负?她才多大?连及笄都未曾。”

赢鹄摇头,“不可能。”

“你刚说过,最不可能的就是最有可能的。她的年龄应该在学堂念书,却直奔学宫。目前在学宫的名头,比学堂的优秀弟子还要高。还会卜算、看相。”嬴舒曼早注意到这人。

赢肥已经握着拳龇牙咧嘴,“这一顿挨,我得从她头上讨回来!”

“要是真的,你去只能讨打。”嬴舒曼皱着眉嫌弃道。

“先反省,跟徐子认错,我们再去调查那个许负,还有其他十几岁像谋士的。”赢鹄道。

三人对视一眼,又齐齐进了书房认错,“徐子,我们错了。”

“错哪了?”徐希停下笔。

“小看对手,思虑不周。这次搞砸,还请徐子兜底。不过我们会去调查清楚,下次绝不会再栽在她手中。”嬴舒曼拱手辑礼,向她保证。

“谁?”徐希问。

“许负,学宫那个会卜算、看相的。”赢肥已经带起怒气了。

徐希蹙眉,问三人,“还有吗?”

赢肥摇摇头。

() 嬴舒曼知道这个问题,肯定后面还有,但还有啥?

她眼神瞄赢鹄,赢鹄也不知道,直接回话,“没有了。”

徐希冷笑一声,伸手指着外面,“思过,继续!”

三人垂头丧气的出门,继续廊外罚站思过。

赢肥哭唧唧道,“跑的不快,可能又挨一顿,为什么啊?”

“是不是我们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嬴舒曼自我怀疑。

“书房外间,芳华姐姐和徐深都在奋笔疾书,徐子那里一堆政务,连太卜令都在忙,就我们仨闲。”赢鹄心里还是有点正事。

赢肥两腿发颤,身体摇晃,面上开始痛苦,“真要改邪归正吗?那以后就没自由了。”

嬴舒曼也两眼噙泪,“我不想。”

胡亥下衙回来,带着奏疏资料找徐希,见到三人齐齐在廊外扎马步,嘲笑的走过来,“脸上带伤,挨打了;双腿打颤,罚了很久。干什么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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