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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顾忌他囊中羞涩!  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金枝玉叶,别扭模样活生生就是只刚脱胎的小?螃蟹。  与?生俱来的张牙舞爪表象在拒人于千里之外,精致漂亮的小?爪小?壳却在在无声释放诱惑,矛盾又招人。  一旦真正?靠近她,方知冷硬躯壳下藏着生灵本初的柔软。  就算三不五时会被?她那小?钳子?夹一把?,也不疼,只是莫名的痒。  一股奇异的悸动窜遍四肢百骸,策棱摸摸鼻尖,豪气万丈道,“你的好意我明白,但你放心,我真的不穷,不必为我吝啬银钱!”  好意?为他?  这自作多?情未免来得太?突然了。  容淖不由反思?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言辞,最终得出结论,“你耳背?”  策棱只当她是口不对心,兀自认真说?服道,“我府中人口简单,耗用甚低,恰好祖母犹擅经营,多?年来置下不少产业。城外有六七处田庄,占地不小?,有山有树;城内有铺面,经营南北货物;还有方才我们出来那条长巷,有三座宅院是我府上的;另外,这些年我还攒下许多?封赏。不论你喜欢什么,我都能赔你。”  正?事?不说?,臭显摆什么!  自觉穷得叮当响的容淖听得烦不胜烦,小?脸一垮,忍无可忍道,“好,你赔。那是我去年及笄礼当日挽发所用头簪,我看你当如何赔我。”  女子?十五及笄,嘉礼所用簪环,珍之重之,意义非凡。  策棱未曾想那支螃蟹簪缘有这番来历,为难道,“这……这一时半会确实赔不了,你容我回去想想,下次定当尽力赔一支让你满意的。”  “下次,哪来的下次。”容淖讥诮道,“赔不出东西还咒我讽我,你嘴上抹了鹤顶红?”  女子?十五及笄,可配婚姻,但若至于二十尚未顺利许嫁,当再次行笄礼。  “……”策棱头疼辩解,“我所谓下次,是指下次相见,并?非恶言诅咒你婚事?艰难,大龄难嫁,二行笄礼……算了,是我失言。”  提及容淖将来可能婚事?不顺,策棱实在心虚,毕竟与?他当众退亲另求五公主脱不了干系。  其实,他回京后一直记挂着当面向容淖致歉,奈何总是时机不对。  上次相见是在五公主大婚,不便细谈。今日就更不行了,开局不利。  策棱预感,若他敢就此事?多?扯半句,容淖八成会当场翻脸,让他领教何为真正?的小?嘴抹了鹤顶红。  还是另寻时机为好,今日先说?正?事?,策棱如是想道,也没忽略斜倾茶壶,倒水为容淖净手。  轻烟丝缕,水流显碧。  少女整个?人密密实实裹在简净的裙裳下,依旧难掩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凛冽尊贵,如高不可攀的远古神?祇。  待她攘袖现出素手,那雪腕半掩,春葱玉指如兰,纤纤绕情,又仿佛自无边清净里探出头的二三尘欲,丝丝缠堕神?秘,愈发衬得寸寸凝脂勾人眼,乱人心。  策棱只是不经意一瞥,方才那点水一碰的滑腻触感突然在脑中放大到清晰无比,把?他到嘴边的正?事?挤得毫无余地,愣愣吐出‘商队’二字后,喉结本能般随容淖攘袖的动作滚了滚。  垂在身侧的左手指尖同时生出痒意,摩挲几下。  容淖隔着白纱帷篱,把?策棱微妙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底冷笑一声,迅速把?半干的手缩回袖中,直接道,“商队如何,你究竟要说?什么?”  “啊呃,商队——”策棱被?唤醒神?,意识到自己竟对着姑娘家的柔荑生出绮思?,如此色令智昏!  脑中‘轰’的一声炸开,顶着通红的耳根子?强装镇定,讪讪开口。  “我见你逗留街角许久,还去捡了鹅掌楸叶子?,应是看出商队不妥了。但你务必记得,万不可对外张扬,免得引火上身。”  终于回归正?题,容淖不动声色试探,“你所谓的引火上身,是在指东宫太?子??”  早在确定晋商是把?南北两支商队暗中充作一股往宫里去时,容淖脑中便清晰浮现出一个?念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前边儿声势浩大打头阵的‘银冬瓜’八成为虚,后面那上百辆低调严实的南方马车上恐才是真正?至宝。  至于容淖为何大胆往这处猜,个?中道理,极为简单。  倘若这支商队入京单纯是为皇帝献银,理应在京师天子?脚下大大方方亮出所携全部珍宝,羡煞世人,如此既能给皇帝长脸,取悦圣心。也能再次扩响晋商招牌,敲一敲商人位卑的陈规。  可这支商队状似大张旗鼓进京,实则行事?低调,显然不仅是入宫给皇帝献银那么简单。  不过容淖毕竟只是偶然窥见微末枝节,前情后果?一概不知,遂只能根据商队此行目的地反推。  ——商队此行终点是宫中。  而眼下宫中正?好同时住着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皇帝与?太?子?。  至于另外几位有名望的阿哥,早在成年后出宫建府。  天下之主与?未来的天下之主。  显而易见,晋商在无法左右逢源的情况下,暗中选择偏向年富力强的储君,而非心思?深沉已?近半百的皇帝。  那些掩人耳目打南方运来的财宝,肯定是要趁机夹带入宫,私下献给太?子?的。  换句话说?,不知何时起,富甲天下的皇商晋商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悄然成了太?子?的私人钱袋。  不过仔细想想,太?子?私下归拢晋商之事?其实并?非毫无预兆,而是有迹可循的。  去年大阿哥提出召塔里雅沁回子?去呼伦贝尔边塞垦荒,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明眼人一瞧便知其意在以增长粮草为切入,沾手塞外军权。  太?子?身为储君尚未摸到塞外兵权,又岂能容大阿哥领先自己一步扩大势力,动摇东宫地位,肯定会有相争举动。  这不,太?子?转头便暗中把?豪富晋商捏在了手掌心。  要知道,晋商不仅头脑灵活掌握天下钱财,更重要的是他们身为皇商,每年获得朝廷盐引与?出关批文的同时,还需承担为朝廷捐送军粮的重任。  塞外呼伦贝尔等地每年五分之二的军粮都赖晋商供给。  在大阿哥想法设法以垦荒增粮的方式迂回觊觎军权时,太?子?早已?仗着‘艺高人胆大’,直接靠掌控捐粮的晋商,从而在塞外军权之争中占得先机。  这一场交锋,太?子?明显胜出大阿哥一筹,可伴随的风险也是无法预估的。  东宫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撬走皇商为自己所用,这般敛财拢势之举未免过于狂肆,简直是视皇帝为无物。  将来若是一朝事?发,后果?不堪设想。  以至于容淖并?不敢轻下结论,断言太?子?必定暗中操纵了晋商。  正?因如此,容淖才决定返回长巷,看能不能招出策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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