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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当真无意，那就该不闻不问，当做路人便够了。

若是有意，又如何舍得和重华就此分别，天各一方？

反正，自从凤羽白与凤重夜互通心意之后，饶是凤羽白离开凤重夜三五日，他心里面对这个人，都会甚是想念。

兴许是谢策这种位高权重之人，和他顾虑的截然不同吧。

………………

凤源前来拜访凤重夜的事情，很快就在凤家弟子之中传开了。

“源少藏着掖着的大秘密，就这么被夜少给无情拆穿了，怎会还有脸面，来找夜少？”有弟子趁着长老还未到，便故意抬高声音说给凤重夜听，道：“若换做是我，我肯定巴不得把自己埋在土里，再不敢出门见人了。”

“那是，凭借魂药生拉硬拽提升的修为，哪儿能和稳扎稳打全靠天赋提升修为的相提并论？要我说，源少和夜少，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

“夜少，源少找你，是来找你麻烦了吗？”

有弟子故意凑到凤重夜跟前，顶着一脸讨好的笑。

凤重夜淡道：“自然不是。”

那弟子先前是跟着凤源混得，没想到凤源才刚出一些意外，他的那群跟班就开始回踩了。

“没事儿啊夜少，他这人脾气一向不好，还眼高于顶，仗着有四长老撑腰，便在弟子之中狐假虎威，他若是找你麻烦，你便说出来，咱们找执法长老说个明白。”

凤羽白原本正低着头看魂阵图，闻言抬起头，冷冷扫了这弟子一眼，道：“我记得，你之前和凤源关系很是不错。”

这弟子马上撇清干系，说：“我也是看在四长老的面子上，才捧着凤源的，不过，凤源平日里可没少对我们冷嘲热讽，我们心里都不服他。”

凤羽白认出这弟子是凤四长老名下的一个挂名弟子，想来近日凤家和四长老收徒有关的流言蜚语，凤羽白心里面便敞亮了许多。

也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凤四长老因着凤源弄虚作假的事情，被凤家长老会叫去施压，长老会的意思，是让凤四长老别再紧着一个和凤家并无血缘关系的弟子教，而是让他在挂名弟子中，挑选几个天资不错的收为正式弟子，也算是对得起他的长老身份。

不过，四长老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拒绝了，暂时不得而知，可凭借传出来的这些消息来看，四长老被逼着收徒也是十有八九的事情了。

否则，这个叫凤愉的家伙，不会这般放肆。

按照血脉亲疏来看，凤愉是最有可能被凤四长老收为正式弟子之人。

凤羽白扫了凤愉一眼，道：“你这话若敢当着凤源的面儿说，我敬你是条汉子。”

凤愉面色僵了一下，强撑着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当着他的面说，我也敢这么说。”

凤羽白瞅着已经站在凤愉身后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凤源，眉眼弯弯地笑了一下，说：“是嘛。”

“那可不……”

“是你祖宗。”凤